我意料的好,你很棒。”機械的、不含感情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只要是boss調教得好。”
“比起言語上的奉承,我更希望你用實際行動哄我高興。”
“請boss指示。”
“你籠絡了不少人,可以對司景灝動手了。”
“boss想要我怎麼做?”
“他上次立了軍功,這次有授銜儀式,我要你安排人在他的授銜儀式上,揭露他當年謊報年齡參軍,還有六年前間接導致其母身亡的事。記住,要把事情鬧大,最好能引起三軍糾察的人,介入此事。”
“以權家的權勢,這樣要搬倒他,也不可能。”如果可以,司昊其實不想對司景灝動手。
他現在看著是風光,但要跟司景灝比,他知道還差一大截。
更何況司景灝背後,還站著權家。
他這一動手,權家怕是會不留餘地打壓他。
那他現有的一切,就可能化成泡影,消失無蹤。
“我不需要搬倒他,我只要他麻煩不斷,讓他們的日子無法安然的過就好。”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等我羽翼更豐一點,權家輕易動不得我的時候,再讓我動手。那樣,我能起到作用,肯定比現在更大?”
“因為他們現在過得太幸福,我看了心裡不痛快,所以想第一時間把他們的幸福,剝奪走。”他要報復的人,竟然快快樂樂的結婚了,不送點新婚禮物給他們,豈不枉費他過去這麼多年做的事兒。
大boss這樣說,司昊也沒話可說。
反正他只是一顆棋子,哪怕說的話再有分量,下棋的人,也不會聽一顆棋子的話。
只是,明知道如此,偶爾他還是會不甘心地爭取。
爭取棋子能有一星半點的自主權。
可惜,每次爭取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電話那頭的人,才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反正他自己的目的達到就行。
所以吩咐好自己要他做的事,他就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聽著話筒裡嘟嘟嘟的聲音,司昊有種跳出司家的坑,進了一個更大更摸不著邊的坑。
這種感覺很不好,他很不喜歡。
可自己在那人的眼裡,就跟逃不出五指山的孫猴子一樣,任他有再多的想法,也沒用。
所有,司昊只能任命地按照那人的要求,開始打電話安排。
安排好那些事,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他難得給還在養老院的司老爺子打電話。
司老爺子接到他的電話,忍不住叫囂道,“怎麼?這是打電話跟我炫耀,你現在有多麼成功?而我有多麼悽慘嗎?”
“我只是想說,也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司老爺子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愣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所以你這是打算,把掌家權,還給我?”
“就算我還給你,現在的司家也早就不是當年的司家了。”
津市那家醫院表面上是司家的,是他的,其實是那背後人的。
現在京城的醫院也一樣。
“司家交到我手上,對你來說,並不像你想的那般不能接受的。至少,現在司家敗了,你能把責任推到我這個不肖子孫的身上。”
“放屁,你把司家都折騰沒了,還要我感謝你,想得美啊你。”
“沒有,我沒有要你感謝我,我只想告訴你,現在的你,除了不能自由出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別不知足。”
不像他看著自由,又事業有成,其實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還是一顆不能自己拯救的棋子。
“那你來養老院,咱們兩身份對調,如何?”
“別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