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笑了,“屁話,就是覺得《天路》要火了,我演他們起碼不會虧,能騙騙歐洲佬,回本是沒問題。”
“呸,真黑。”賈章柯暗罵了句,拍拍趙丹峰,“看樣子《天路》是要火了。”
《天路》的確火了,第二天的報紙全是關於前一天《天路》展映時候的影評人文章。趙丹峰翻了一早上報紙,楞沒一個看明白的。好吧,都德文,看得明白就有鬼了。翻譯中午才來上班,給趙丹峰大概解釋了一下,發現跟國內審片會時候大家說的內容都差不多嘛。
什麼新奇的視角,冒險者在這個神奇國度發生的神奇事情。真實但又童話,將成人最純真的一面展現出來。這是法國媒體的話,看在是法國女婿的份上,極盡溢美之詞,誇得姜炆天上地下少有,在國內除了他簡直就沒別人的樣。
“說我的有沒?”趙丹峰好奇的問著。
“有啊。”翻譯指著一片文章說道,“這篇就是專門說你的,就說最有錢的國內青年演員什麼的。反正就是一通誇。”
趙丹峰捂捂臉。“就沒有提到演技什麼的?”
“有啊。說了。本色演出,一個有錢人的心靈度假之旅,說你找尋的其實不是天路,而是自己的認知。”翻譯很盡責的說著。
趙丹峰點點頭,這話還靠譜點。的確在國內搭車旅行還很少見,但在國外已經風靡開來,已經不是個新鮮話題。拔高不到心靈之旅的程度,但的確是對於自己重新認知的旅程。這家媒體還是很公允的。
“有沒有負面的批評?”趙丹峰想著說道,又擺擺手,“算了算了,批評也是難免的,就不聽了,回去照樣能聽見,就不在國外給自己添堵了。”
下午趙丹峰接受了兩家國外媒體的訪問,問題差不離都圍繞在最有天賦的音樂人為什麼要拍電影這事兒上,至多也就問問趙丹峰拍這部片子時候一些他們感興趣內容的話題。李焯桃抽時間還給趙丹峰做了個小訪談,是準備之後寫成文章發到自己專欄的。其中問到了一些更深層次的話題。
“你已經算是很瞭解國外電影環境的演員,那麼你如何看待香江電影。以及它日後的發展呢。”
趙丹峰想了想,“兩岸三地的合作日趨緊密,依託背後廣大的市場,發揮自己深厚底蘊,不失為一條發展的道路。”趙丹峰說出這些套話,一套一套的,李焯桃有些無力,這傢伙口風比姜炆還緊,哪像娛樂圈人士,簡直就是新聞發言人。
眼瞅著從趙丹峰口裡套不到什麼勁爆話題,那就乾脆問點八卦的,“你有女朋友了嗎?”
“有的。”趙丹峰點點頭。
“同學嗎?”李焯桃只是很單純的問著,這類訊息不會受歡迎,除非他女朋友是鞏莉什麼的,那就大受歡迎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趙丹峰自然回答是,李焯桃也沒抱希望,點點頭,“她知道你有很多錢嗎?”
“當然,實際上稻田原本就是她的。”趙丹峰笑了笑,看李焯桃眼中精光一閃,樂的,“我並不是說她家很有錢,而是說,稻田的那些東西,本身我就是為了她準備的。從第一首歌開始,那首歌本身就是為了她跳舞準備的。這才有了我和稻田的合作,才有了後邊這些歌的出現。沒有她,就沒有屬於我的那部分稻田。在融資前,我是打算把這部分股份轉給她的,但她不願意。”
“我以為那是何超怡才能乾的出來的事,真有視錢財如糞土的人啊。”李焯桃感嘆了一聲,“當然,我也指的是你。”
電影節進行到尾聲的時候,那頭學校也要收假了,不過先要進行一週的社會實踐,其實就是拉去劇團觀摩一下排練什麼的。這次觀摩的話劇就是袁湶出演的《科諾克和醫學的勝利》,導演不在怎麼排呢?當然是算準了時間,在飛機不失聯的情況下,是可以正常開始最後帶妝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