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鏡頭要求也不高,當然,是對保羅。保羅就站著偷看,然後被發現,說兩句話,結束。袁湶的鏡頭是要麻煩一點,但對袁湶來說,麻煩但不復雜。很快這個鏡頭也結束了,河邊這場戲就要告一段落,下午是要轉場到山上拍兩場戲,也就是最初吹樹葉的戲。
飯是要到山上吃,趕著太陽落山前要下山,山上是沒辦法住的。晚上氣溫太低,帳篷不夠保溫,生病了更麻煩。
趙丹峰把巧克力遞給袁湶,“坐著我給你搓搓腿,快抽筋了吧,別撐著。”把袁湶扶到一邊,脫下外套給袁湶腿裹上。袁湶樂滋滋吃著巧克力,“太甜了,從胡婧那拿的吧。”
“給我塞的。”趙丹峰往手上哈了口氣,在腿上搓起來。
“那我得多吃兩個了。”袁湶狠狠咬了一口,“小富婆來的。”
“不是不愛吃甜口的嗎。”趙丹峰逗著袁湶,“給我喂一個。”
“想得美。”袁湶扭頭看向一邊,很是享受巧克力回味的醇厚和趙丹峰手上傳來的溫度,“小瘋子是學過的啊,你老婆可享福了。”
趙丹峰樂呵呵順著小腿往上搓,被打掉,厚著臉皮說著,“全身漫遊什麼的,我也略懂。”
這典故袁湶不明白,但看趙丹峰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玩意,推開趙丹峰,“趕緊的,我得起來了,再坐著就不想動了,你揹我下山啊。”
“陪你在山上待著行,背下山太奇幻了。”趙丹峰瞅了瞅山道,很無恥的說著。
第二百二十九章夜勤病棟
等天擦黑一行人才從山上下來,趙丹峰意識到明天還要折騰這麼一回時,想死的心都快有了。一邊感嘆著拍戲不易,一邊還要照顧袁湶。早上挨凍來的有點突然,上山又出了身汗,山風一吹就有點著涼了。摸著腦門,有點兒發燒。姑娘又倔,硬是拍完了要下山時,才讓人看出端倪來。
別人扶也不讓,最後下山一小段路,趙丹峰硬是給背下來。可把自己都走的齜牙的趙丹峰差點沒給累趴下了,真是咬了牙,拼了老命了。下了山,直接把袁湶送衛生所打吊瓶去,好在接下來這部分沒有跳河的戲。不然馮導還真得考慮一下袁湶小身板能不能支援到從河裡起來。演員身體不好是小事,影響拍攝進度那就是死罪。
躺在輸液室的袁湶小臉有點泛白,看著滴的有些慢的吊瓶,就想伸手去把閥開一點。剛伸手就把趙丹峰按住,“急什麼,今天已經拍完了,好好休息,不然明天你哪起的來。”
“我打賭是白粥。”袁湶笑了笑,看向趙丹峰帶來的飯盒。
“錯,是蔬菜白粥。”趙丹峰開啟飯盒,白粥嘛,即便放了蔬菜,也還是白粥的味道,看上去就很沒有食慾的樣子。
“幸好我不是挑嘴的小公主啊,不然這會得不樂意了。”袁湶想要坐起來,被趙丹峰制止了,“我餵你。”
默默看著趙丹峰吹著小勺裡的白粥,忽然覺得,這會要是拿自己想吃的一切換這碗白粥。也不要換。細細品著遞進嘴裡的食物。平淡卻又帶著一絲甘甜。第一次發現白粥會是甜的。難道是當地不同的做法?
“你放糖了?”
輕輕吹著勺子,遞到袁湶嘴邊,“沒有,我哪會煮粥,除了會吃,我可不會做。”
“我記得有一次去張婧初那吃飯,她買了四隻大閘蟹。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吃大閘蟹,螃蟹我吃過。一般都是那種小螃蟹,炸一炸連殼都吃了。第一次吃大閘蟹覺得好麻煩,拆個殼都有那麼多講究。”袁湶吃著粥,卻說著大閘蟹,似乎更有味道的樣子,“開始呢,是有些不屑一顧的,我覺得吃個東西而已,至於那麼講究嗎?當你把那一小塊蟹肉給剝出來,蘸著醬汁讓我吃的時候。我發現。這一口粥的味道和那塊蟹肉好像。”
趙丹峰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