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再說。”趙丹峰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拿起手機,“妹妹喔,你是要我小命啊,我要死了你也分不到一毛錢啊,對你有什麼好處啊,以後可別這麼一驚一乍的了。”
張欣藝一聽,沒事兒,又樂了,“哥,我給你說,剛嫂子來了,我就說了那麼一小嘴,就把章梓怡給弄得晴轉陰了,我厲害不厲害?”
“得了吧,數誰能折騰,你是第一位。”趙丹峰揉著喉嚨,還卡的難受呢,“自己知道就得了,多大點事,人家兩人什麼都沒有。你別跟著公司的小姑娘在背後編排人,在公司,你代表的是我,你說一句章梓怡失戀了,那他們不都認為汪鋒真跟梓怡好過。這事兒不靠譜,人傢什麼都沒有,就是比較親密的工作關係。你想公司裡總有在背後說你壞話的吧,想想你自己,再想想你這會正在說的話,好好反省一下。八卦可以有,但得有限度,有些事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張欣藝喔了一聲,“那我掛了。”
“嗯,今天活動有什麼情況,電話告訴我。”趙丹峰也懶得再說,嗓子眼都憋疼了。
袁湶站一旁也是聽明白了,樂了,“你這麼一板一眼的教訓完,你信不信那丫頭肯定覺得這事兒是真的?”
趙丹峰無奈的笑笑,“我能有什麼辦法,那是個十七八的姑娘,好奇心擋不住的,何況還那麼二。”
第二百六十二章上榮譽牆的劇照
對於女神,趙丹峰有自己的定義。不是笑顏如花,媚眼如絲,傲嬌動人,而是氣質。就像黃河邊這個傲然孤立的女人,張著雙手,擁抱著自由。純真的笑容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都開始變的清新,一切煩惱在這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人還能聽見怒吼的江水,腦海裡除了她,不會再有一絲雜念。就是這樣讓人沉靜下來,讓人開始覺得這是一幅畫,而不是真實的世界。趙丹峰拍下袁湶這張劇照,最終這張相片會像之前那些知名校友一樣,俏生生的立在學校榮譽牆上。沒有人會覺得這不是中戲的驕傲,只看這張照片就知道,我們教出來的學生不只是會演戲,最重要的是培養了一個女神。
一個長鏡頭拍完,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鼓起掌來,在馮曉寧腦海裡,這個鏡頭就該是電影海報的全部內容。劇組拍攝工作到這裡,實際上已經算是完成了大半,之後倒是還有大量老年保羅的鏡頭需要馮曉寧去處理。不過那和現在這幫演員已經沒關係,當然,還有一些後期的配音工作。拍一部電影是件麻煩的事,製作完一部電影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演員是利落了,馮曉寧這一肩挑的哪能輕鬆的了,就算是上映了,整天還要為票房成績提心吊膽,天天求神拜佛期待能大賣。
忽然趙丹峰就發現,要論天賦,九六班這幫人每個人都比自己高。就像袁湶,站在鏡頭前,就已經是渾然天成的一幅畫面。需要的只是閱歷和經驗讓這幅畫色調更加飽滿而已。而自己。曾經還引以為傲自己有演戲的天賦。實際上天賦有。但絕對沒有這些人高,領先他們的是自己多出來十幾年的閱歷沉澱。
當然,趙丹峰也並不以此難堪,這就是自己現在先天的優勢,年輕時候比你閱歷多,再增加經驗,沉澱,中年時。目標渾然天成。一步優勢,步步領先。要保持領先,哪能這麼簡單,看看這些第一部戲就已經達到這一高度的演員,壓力不是一般的山大。倒是真想看看胡婧演太平公主是個什麼感覺,對戲和看彩排那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袁湶演完這場戲也是興奮無比,演出狀態來了。馬上跳出情緒就要演最後一幕,割斷繩子,自己被水沖走的戲。下水前試了試水,立馬就清醒了。五月底的西北。氣溫不算低,河水溫度可不高。這種鏡頭想要一條過。想都別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說其他的,就說演員在水裡是沒辦法有效控制自己走位的,被水衝一邊去太正常了,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