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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度。

我不知道陸承北是什麼感覺,反正我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想要靠近面前的這個男人。

陸承北真的很壞,他先讓我的身體適應了他,依賴他,讓我無法逃脫,而後才來如此折磨我。

可是,只要稍微對我好一些,我就無法抗拒他。

“手變得這麼熱,你是迫不及待要和我一起回去了嗎?”

突然,陸承北的聲音從前面幽幽飄了過來。

我身體一僵,瞬時就想甩開他的手。

但是他卻握得更緊了些,而後放慢速度,和我走在同一水平線上。

側頭看我,我無法形容他此時的表情,一眼就亂了我的心跳。

“是我迫不及待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默默低下頭去。

但嘴角卻抑制不住地想要笑起來,我想,我也是迫不及待吧。

陸承北挑了一家氛圍很溫馨的餐廳,靠窗的位置。

在等待上餐的時候,他忽然伸手過來,很霸道地覆住我放在水杯一側的手。

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差點將水杯碰翻。

陸承北笑話我,“我不會在這裡做什麼的,放心。”

一句話,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裡看。

但是他掌心的熱度很穩定,也很讓人安心,我忽然有些捨不得這種感覺。

甚至在服務生來上盤,陸承北收回手的時候,內心一抽,萬分眷戀。

有些羞赧竟然會這麼想,我趕緊低下頭。

但是過了一會兒,眼前忽然出現一副叉子。

抬頭一看,是陸承北把他盤子裡的牛排切好給我送了過來。

給完我最後一塊,他才冷不丁說了一句,“吃牛肉不長脂肪,你最近好像瘦了。”

“有嗎?”

閃爍著眼神回答,我內心卻是甜的。

最近憂思過多,又遇到很多破事兒,人不消瘦才怪。

但是陸承北能注意到,我還是挺欣慰的。

或者說,簡直是超級開心,但是又要按捺住這種心情,不表現得太明顯。

期間,我們喝了一點白葡萄酒,但是不多。

在吃完飯要走的時候,陸承北轉身忽然吃痛地捂了一下肩膀。

我不由一怔,那個位置,不就是我咬他的地方嗎?

說實話,都咬出血了,肯定很疼,之前在他家裡的時候就應該幫他好好處理一下。

小心翼翼地開口問他,“是不是很疼?”

聞言,陸承北迴頭看我,他頃刻就放下手,說道,“疼倒不是很疼,但這個傷口不處理可能會感染。”

“那怎麼辦?”

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大概有一些故意的意思。

因為我相信,陸承北肯定會以此要挾我再次去他家。

果然,他立馬就回了一句,“誰咬的,誰要負責,不是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閃著光,彷彿恨不得此刻已經回到家中。

我也不扭捏,直接起身走到他身邊,眼神爍爍地對他說,“好,我負責。”

第40章 栽贓米雪唄

說是負責,剛回到陸承北家,我是很認真的。

一進門就讓他把衣服脫了。

剛說出口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陸承北微妙地對我勾了勾手。

“你幫我脫。”

微微一愣,我以為他這是要我負責到底的意思,把包往旁邊一丟,我便朝他走過去。

抬手就給他解釦子,但是解到第二顆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麼看來,好像是我在邀請他一樣。

默默低著頭,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