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句話說得我無言以對,我臉上十分尷尬。
“身體怎麼樣?”這時,陸承北冷不丁問了我這句。
微微睜大眼睛,我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陸承北好像快睡著了一眼,但仍沒有忘記他特意過來的目的。
我這下心裡更不好受了,各種想說對不起,但是突然這麼說,又很突兀,就強作鎮定和他很平常地聊起來,“能活動,沒什麼大礙。”
“以後不準那麼亂來。”
“哈?”我還以為陸承北會說什麼,他忽然板起臉這麼說的時候,我並沒有一種被訓斥的感覺,反而莫名覺得想笑。
大概是這種狀態的陸承北讓我覺得很微妙,明明前一秒才答應了那種無理的要求,這一秒忽然就做起了“大家長”,彷彿剛才俆若言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一樣。
但是他這樣,我就越發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看徐至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我就拉了一張椅子讓陸承北坐下,而後趴在床尾的鐵欄杆上,嘗試著問他,“你為什麼要答應做親子鑑定?”
陸承北抬眸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