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磁性的聲音,還帶著三分關心。
男人鴨舌帽下的頭髮,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溼了。
昨為一個混跡在H市的老狗仔,歐爵什麼手段,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入行十年,從來沒有人,敢報導他的事情,所以市面上,關於歐爵的,都只有坊間傳言而已。
“爵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胡塗,所以才鬼迷心竅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就朝自己的臉上扇著大嘴巴子。
啪啪的聲音,在空蕩又寂靜的儲物室,顯得異常響亮。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什麼錯的。”歐爵冷笑道。
一聽這話,男人的臉色更慘白了,伸手就朝歐爵的褲腳拉了過去。
歐爵玉眉微皺,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鴨舌帽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不敢亂動。
“瞧我這破記性,都差點忘記爵少是有潔癖的。”
“既然知道我有潔癖,還敢動我的女人?”
說到這裡,歐爵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男人意識到自己說錯,連忙朝歐爵磕頭。
“砰砰砰。”
旁邊的保鏢,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夠了,我還沒死,咒我麼?”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不是的,爵少,我真的只是為了錢而已,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叫我這麼做的,我真的知道錯了。”男人害怕的看著歐爵,額頭已經血跡斑斑。
“要麼,挖了自己眼睛,我養你一輩子。要麼,就讓他們斷手斷腳,你自己選吧。”
歐爵厭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敢動唐朵朵?
很好,那他今天,就讓這個人知道世界上有個詞語,叫代價。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同的代價!
男人看著歐爵,又看了看他身後的保鏢,果斷的選擇了斷手斷腳。
畢竟手腳打斷了還能養,而眼睛沒有了,就真的無力迴天了。
歐爵在旁冷眼旁觀著,以前這種情況,他不會親自出面,可是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
一沾染到唐朵朵,歐爵什麼事情,都變得親力親為。
打完以後,歐爵讓他把錢拿走。
男人看著那袋錢,眼裡寫滿詫異。
“我說話向來算話,只不過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就沒有今天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這話,男人被抬了出去,門口的黃子軒,叮囑了一番,然後,把隨身碟拿了回來,重新放了一個新的隨身碟,進了櫃子。
“爵少,一切都準備好了。”
黃子軒恭敬的雙手把隨身碟遞到了歐爵面前。
“就這一份麼?”歐爵冷眼看著那隨身碟,鳳眸裡帶著溫怒。
“已經問過了,那小子說只有一份兒,看他那樣,不像是說謊。”黃子軒一臉黑線說道,都已經打得只剩半條人命了,哪裡還敢騙他們。
“行了,記得做乾淨一點,還有把這屋子打掃一下,怪腥的。”歐爵厭惡的看了眼地上的血跡,轉身出了房間。
在車上換了一身衣服,歐爵這才回了歐府。
床上的人兒昨晚和白天,都被折騰的夠嗆。下午就一直睡著,他讓方方一直在門口守著,沒有想到出門又回來,這丫頭居然還在睡覺。
歐爵抬手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子,低頭就湊了過去。
某女的桃花眸瞬間睜得大大的,一把摟住了他。
“你去哪裡了?”
“醒了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就是剛才起來上廁所,發現你不在。”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你就不擔心我麼?”
某男的臉,瞬間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