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故而對世俗的權利看的也就越淡。
況且宋閥偏安有餘,進取不足,若想長保富貴,就得找一個有實力地合作之人!你若能和其聯姻,江南半壁,有一半就已經落入了你的手掌之中了!”
二人正說著話。那風帆已經迴轉。駛到了曾進的小舟之旁。
曾進與宇文傷也不見如何作勢,就那麼騰身而起。恍若一陣輕煙。落在了宋閥地船上,瀟灑之極。
宋玉致並未見過宇文傷。但見其武功卓絕,沒有絲毫煙火氣息,故而對其施了一禮,口中稱道:“前輩!”
而後望著曾進,恰好碰上其調侃的目光,臉上浮起了一抹紅暈,不過頃刻之間就被其以功力壓了下去。口中嗔道:“跟我來吧!二叔在裡面等你呢!”
“這麼快就讓我見你的長輩,倉促了些吧!我還沒準備呢!”曾進笑道。
宋玉致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我二叔是看你最近混的還不錯,勉強見你一面而已,快走吧!”說完,自顧去了。
曾進與宇文傷跟著進了船艙。
艙室之中僅有一張桌子和十幾把椅子,簡陋之極,一點都不像是世家子弟所在的地方。對著艙門,有一人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顯然是最為尊貴之人,其餘還有七、八個人,都站在他的身後。
那人年紀約莫在四十歲許,身材修長,膚白如雪,瘦窄的臉龐上有一雙滿載憂鬱,但卻顯得機靈智慧的眼睛。再加上一張多情善感地嘴和五柳長鬚,這一身文士裝束,風度翩翩,盡現風流地男子,十足諸葛武侯重生於世。
不用問,此人定然是宋閥的第二號人物,僅次於“天刀”宋缺地“地刀”宋智。宋缺隱於磨刀堂,這宋閥地日常事物現今都是由他處理,可以說是如今的宋閥實質上地掌舵人了。
宋玉致介紹道,“這就是我二叔!”
也不待宋玉致介紹他,曾進上前,微微躬身,委實不客氣的道了聲:“晚輩曾進,見過二叔!”
此舉不禁讓宋玉致臉現緋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連身後的宇文傷都禁不住露出笑意。
然而宋智卻未曾有絲毫的反應,只是緊緊的盯著曾進身後的宇文傷。
宋玉致見此,連忙上前介紹,“這位是。。。。。。。”話剛出口,就卡殼了,因為她忽然想起,她也不知道這位武功高超的前輩到底是何方神聖?她以目光示意曾進,讓他介紹。
曾進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宋玉致正要說些什麼,
先抱拳為禮,開口了。“閥主何時出的關?家兄知會很開心,少不得也要出來向閥主印證一二!”語氣輕柔溫和,猶如春風撲面,盡顯南方士人文士風範。
“哈哈!好說,好說!我也正要找宋兄呢!自二十年前一別後,還沒有踏入過山城呢!”宇文傷淡淡的笑著,“以後不用在稱呼我閥主了。如今我已經將閥主之位讓與了述弟之子化及,叫我一聲宇文兄就好了!”
“宇文?閥主?”宋玉致心中豁然開朗,“怪不得能和父親印證武功,原來是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不過瞬息之間她又更糊塗了,“他怎麼會和宇文傷走到一塊呢?聽說宇文成都在其手下效力,莫非他和宇文閥達成了什麼協議?。。。。。。”
“看我,光顧著和宇文兄敘舊了,都請坐吧!”宋智身上流淌的是千百年來的文士風流,代表的是中原最正統的漢人血脈。“玉致。還不給客人上茶!”
眾人坐定,宋玉致端上了三杯清茶,為三人一一獻上,最後輪到曾進之時,眼中露出疑惑地神色。
“不用忙了!”曾進淡淡的道,“二叔讓玉致也坐下吧!”
宋玉致望了望宋智。見其點了點頭,坐在了曾進的對面。
“宇文兄此次出山,不知有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