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嗎?”
祝玉妍表情平靜之極,淡淡的道,“當然,綰兒的資質在我陰癸派歷代傳人之中都是絕頂的,她年紀還輕,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也許她將是我陰癸派第一個突破武道極境的人,吸取邪帝元精這等好事,自然應該叫上她!”
曾進揮了揮手,對那些侍衛道,“就按照祝宗主地話去做,將王妃也叫過來!”眾侍衛立時領命而去。
不多時,榮鳳祥、可風道人、安隆、左遊仙、綰綰幾人盡數到了曾進的書房。所有的侍衛都在曾進地命令之下,散到了書房周遭十丈之外護衛著。而今的書房之中,除了曾進之外,全部都是魔門中人,且俱都是各家魔門宗主、翹楚人物,代表了魔門之中絕大多數地力量。而今,這些人,盡皆都是曾進地屬下。
綰綰進來之後,乖巧的站在曾進地旁邊,一言不發。曾進挨個掃視了一眼,觀察他們的神色變化,對其的態度都瞭然於胸之後,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容,也不說話,信手對著書架一拂,那潛藏在書架之中的機關立時被曾進拂出的無形勁風所引動。
一陣輕微的機括聲響動之後,眾人立時感覺到書房正中央的地面上裂開了一個方圓一丈的洞口,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幽暗,即便是在場之人皆是功力深湛、目光銳利之人,也難以一下子看透下面的佈置。
看到這種情況,眾人都有些慼慼然,不敢隨便下去,誰知道這下邊到底有多深,有什麼機關,他們雖然已經加入了曾進的麾下,但是不過是利益的結合而已,忠誠之心雖不能說近乎沒有,但也絕對不多。
況且,曾進平素的行事手段他們也見的多了,深知他可絕對不是什麼仁義之主!若說他有心將眾人誑至此地,一網打盡,恐怕大多數人都會相信,畢竟“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天下定,謀臣亡!”這種事情,歷史上的例子太多了。
曾進見眾人一個個的踟躕不前,沒有一個人敢於跳下,自然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面容立時一整,冷聲道,“怎麼,難道你們還擔心本王陷害於你們嗎?”
眾人默然,最後還是邪王石之軒笑著道,“他們對於邪王的恩典還不知情,正所謂天威難測,一時間心有所懼也是人之常情!你們毋庸懷疑,漢王此次將我等魔門中人聚齊,乃是要讓我們將邪帝舍利之中儲藏的元精分給我們,大漲我們的修為!”
榮鳳祥等人聞此,都是大吃一驚,喜色立時浮上了眉梢,望向那個洞口的表情也沒有那麼難看了,但是依然沒有人敢於先跳下去,即便是邪王也沒有。場面話人人都會說,但是實際行動,邪王卻也沒有做探路卒子的打算。
曾進冷哼一聲,挽著綰綰的手,走到洞口的旁邊,淡淡的說道,“不敢下的,就回去吧!沒有足夠的勇氣,將來在武道上的成就也定然是有限的緊,邪帝元精分與你等,也是浪費!”說罷,當先與綰綰跳了下去。
自始至終,綰綰都沒有說一句話,即便是和祝玉妍也一樣。
邪王石之軒與陰後祝玉妍見曾進率先跳了下去,僅僅思考了瞬間,便同時跳了下去,其他幾人見得這種情況,哪裡還會猶豫,若是他人都得了邪帝元精,功侯大進,而自己還徘徊在原地,恐怕將來自己的宗門,就要被他人壓過一頭了。
這個地洞裡面不知道採用了何種方法,黑漆漆的,道一聲伸手不見五指絕對不為過。眾人跳下之後,雖然可以感應到他人在與自己近在咫尺之地,但是偏偏看不到。
除了綰綰與曾進手相牽,心中安定之外,其他之人,包括邪王在內,沒有一個人敢大意,誰也不知道這個地洞的深度到底有多少,故而都是下降一點兒距離便在洞壁之上借一下力,速度極慢。
他們都在等,等聽到曾進落地的響聲之後,計算一下自己離洞底的距離,好從容降落,不失自己一派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