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麼我們踏著敵人的屍體過去。一些讀書人,無君無父,賣主求榮,四處散播投降言論,四處蠱惑人心,動搖軍心、民心……這些人要不得,我免不了要開殺戒!”
趙樸說著施政主張。
這些內容很多,很是凌亂,重點就實行西斯統治,對內實行獨裁**,對外實行戰爭。
此時的大宋,太民主了。民主有利於太平歲月的統治,但是不利於進行戰爭。趙樸的計劃是,藉助內閣,藉助軍部,將權力集中在少數精英手中,提升行政效率,更好的對金軍作戰。
還有此時的大宋言論太自由了,在太平歲月無所謂,頂多是麻煩一些,多一些問題而已。可是在戰爭時期,則是有害的,甚至是致命的。
趙樸可不想,前線拼殺流血,後方卻是爭吵不斷。為議和和抗金,爭吵不斷。
此刻。應該統一思想。或者是進行思想**,文化獨裁,輿論獨裁,使朝堂上下,百姓都是一個聲音。
為此他不惜實行“詔獄”,“文字獄”。
明朝的詔獄。不是東西;清朝的文字獄,更不是東西;而此時他將兩者同時用上,更加不是東西。只是此刻為了北伐,為了滅金。所謂的節操,早就被他丟棄了,至於後遺症,也懶得顧忌了。
種種負面影響,那只是以後的問題了,還是顧忌眼前吧!
“此時我大宋,太清閒了,必須套上籠頭,趕上鞭子,加速前進。”
最後趙樸總結道。
“戰時經濟政策,就是暴秦之法。”秦檜道,“陛下莫非是要效仿暴秦之法?”
“嗯!”趙樸點點頭道,“我願意做秦孝公,不知二位誰願意作商鞅!”
“陛下慎之!”汪伯彥道,“我朝之法與秦國大不相同,東施效顰,可能死路一條!”
趙樸點點頭,贊同道:“的確是死路一條。此時的金國,好似勃起的秦國,而我朝卻好似日落西山的齊國。齊國有稷下學宮,好空談,下筆千言,空無一物。其實,也不用抗金了,我對抗金本身就信心不足,失敗率在九成九,只有不足百分之一的運氣。其實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向金軍議和,苟且偷安,等到幾年後,或是幾十年後,殺到江南,覆滅我大宋。正所謂,我死後,必然洪水滔天;我死後,管他洪水滔天!”
秦檜道:“陛下,局勢還沒有那樣壞。只要兵精糧足,修生養息三五年,那時在北伐,金軍必敗!”
趙樸搖了搖頭道:“三五年後,生活一安逸,小富即安,誰還會去拼命,誰還記得北伐。那時的北伐,除了勞民傷財,除了必敗必輸,似乎再也找不到一絲好處!”
“陛下,秦朝苛政萬萬不可行。”秦檜勸說道。
“陛下,一旦實行,空有粉身碎骨渾之禍!”汪伯彥也是勸說道。
“這些事情,做不成,大宋反正是要粉身碎的,我不過先走一步!”趙樸滿不在意的說著,“況且,我也許會毀滅,但當我毀滅時將會把整個世界捆在一起,一同跳入火坑!”
說著說著,趙樸覺得越發有小鬍子的瘋狂勁道了。
歷史證明,即便是沒有小鬍子,二戰也是無法避免的。因為德國要發展,打破英法的限制,必然一戰。小鬍子,可以說是失敗了,在群毆之下,一敗塗地;但是也可以說成功了,德國失敗了,但是英法也殘廢了,歐洲也變成廢土了,再也無力壓制德國發展,反而是要聯合德國,對抗蘇美。
小鬍子掛了,可是某種程度上也毀滅了世界。
二戰前的世界,可以說是歐洲人的世界,是白人的世界,亞非拉人民說白了就是歐洲人,白人的奴隸。若是沒有二戰,沒有嚴重削弱歐洲實力,亞非拉人民還要繼續當許多年奴隸,中國革命也必然會出現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