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氣不敢出,抬著這村民的身體到了一邊。
張璞在旁邊看的真真切切,心道:“這位道長真是利害,居然只憑一碗雞血就把屍氣給除了,不知道雲姨有沒有這麼厲害呢?”
杜老道露了這麼一手,村民們本來還對杜老道略有些懷疑,但是此時的眼中,杜老道無異於神仙下凡一般,個個眼中都充滿著對杜老道盲目的崇拜,杜神仙說這個墳裡埋的是旱魃,那還能有假嗎?必定真是埋的旱魃無疑。幾鎬下去,這座墳表面的那層石灰被村民們全數除掉,只留下了一座黑漆漆的洞穴,穴內露出一具青石棺。石棺外表古樸,石雕成錯落的紋理,似乎是古老的文字,又象是圖畫。
青棺現出,一道陰風突然從墓內透出,以墓穴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吹來。眾人對於杜神仙的盲目崇拜仍然是敵不過對於鬼怪殭屍的恐懼,又紛紛的向後逃去,杜老道頭上的髮簪竟然被風吹落,向杜老道的身後掉過去,隨後青佈道冠也離發而出,杜老道連忙伸手抓過了自己的頭冠,塞入懷中,大喝一聲:“大膽妖孽,焉敢如此!”伸手提起了桃木寶劍,極其花哨的抖了一圈,又將一張黃裱符紙貼在了桃木劍之上,伸手向前一提,黃裱符紙迎風突然燃燒,杜老道手指一點,黃裱符化作一點金星,直向前飛向了墳穴之內的青石棺槨。
第2卷 第24節:旱魃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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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11)
棺槨冒出一片青綠色光芒,將杜老道點出的這一點金星全數吞沒,如石牛入海,風勢更盛,刺的眾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王鎮長已經帶著人後退出去了十幾米,到了許莊主的身邊,那幾個警察沒有王鎮長的命令,槍口仍然對準了許莊主,有一人的警帽已經被風捲走,在地上不住的滾動。
王鎮長說道:“許莊主,你在令尊的墳塋之內到底設過什麼邪門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古怪?”
許莊主被這一陣陰風吹的,胖大的身體仍然禁不住瑟瑟發抖,答道:“王鎮長,先父的殯葬毫無異樣,那幾日出殯之時,王鎮長也曾經親到我家中弔唁,怎麼會問這種話?”
王鎮長說道:“沒有異樣個屁!沒有異樣會出現這種情況?杜道長多大的神通,你看現在他的狼狽樣子,你要是沒有在你爹的墳裡做手腳,他會形成旱魃?你要沒有在你父親的墳裡做手腳,他能搞出這麼大的聲勢來?我清楚的記的你給你父親入葬的時候只是一具普通的青石棺材,上面沒有那些奇形怪狀的文字,可是現在那東西是怎麼冒出的,你又如何解釋?”
許庭貴說道:“我,我怎麼知道?興許這地方真的邪門?”到了此時,許庭富也不得不有些相信自己的父親已經形成殭屍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麼大的聲號,如果不是真的有殭屍,有怎麼解釋的通?而王得志鎮長問他的棺材上出現的特殊的字,許庭貴無從回答,他一直被這些警察押在這裡,根本就沒有機會衝到父親的墳前驗看情況。
王鎮長眼見許庭貴也相信他父親的墳裡有了古怪,也不為難他,一擺手道:“你們幾個把許莊主鬆開。許莊主,剛才事出有因,王某人本無意冒犯,許莊主莫怪。”
警察們早巴不得把鬆開許庭貴了,現在情況如此的邪門,面對著未知的殭屍,甚至有可能是鬼怪,這幾個警察縱然是手裡拿著槍,可是頂個屁用?估計比燒火棍也強不到哪去。松來了許庭貴,那名掉了帽子的警察藉故要找自己的警帽,早跑出去多遠。
第2卷 第25節:旱魃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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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12)
杜老道手提著桃木劍,點點劈劈,突然間桃木劍一挑,划向了許庭貴老爹的棺槨,四周的陰風嘎然而止,卻又一股更強的風攻向了杜老道。杜老道抬手拿起一隻公雞,手指輕捻,扭斷了公雞的脖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