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個寒顫,似在抵禦某種誘惑。“以前,不管哪個女老師同我說話,他都會給我甩臉子,可是這兩天……”
張昱能撐得住,我卻真真的撐不住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不僅胸部發漲,那地也脹得要死,如果沒有擎天之柱進去給她鬆鬆勁,我想,那地會腫破了的。
“張昱,姐姐好難受……”
“姐姐,我也難受……我沒有女朋友,也沒做過這樣的事兒……剛才,剛才那裡已經出了一次了,可是,依然漲……啊……”張昱突然一聲低嘯。“姐,真的要漲死了……”
我知道張昱沒說假話,從他打著磕絆的講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個特別本分、特別矜持的帥小夥。
“張昱,想要姐姐嗎?”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張昱的命根子。
張昱又是一聲低嘯。“想,姐,從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為抵禦不了這噬心的誘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張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吻上張昱的那刻起,張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嬌蕾上。只這一瞬間,我不但酥了,那種過把癮就死的想法也越來越濃郁。
我真正地與張昱合體了。或者說,張昱已經成了我的男人!因為他的動作過於笨拙,所以,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是主動的,或者說,是我騎到了他的那個點上。沒有兩下,他又興奮地洩了,而我,也在他經久不息的堅挺上愈顛愈瘋狂。
我累了,確切地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從我滾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張昱卻越來越有勁頭,當他發揮出猛男的本色讓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時,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廳裡燈光大亮,接著又是鎂光燈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靈一樣晃進客廳裡的居然是我那齷齪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數碼相機內,已經留下了我和張昱偷青的鐵證。
“程弘博,我殺了你!”當受驚過度的張昱差點昏死過去時,我卻像個憤怒的豹子,操起身邊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奸之後還想謀殺親夫?”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還套在身上的那個無袖連體裙。“假正經,全光著多好,滾過去,我再給你們補照一張!”
張昱只穿著那件蔥心綠的T恤,身上的西褲早在與我同升之時脫離了他的雙腿。
“畜牲!程弘博,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牲!”不及程弘博按動快門,我又像瘋了一樣撲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搶他手中的相槍。
“滾回去吧!”程弘博不耐煩地踹了我一腳,由於用力大太,本就發飄的我被他一腳躥飛了。
“姐……”隨著一聲悲愴的呼喚,我感覺頭部一陣鈍痛,眼前金星亂冒。“姐,你沒事吧?程弘博,你還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
“靠,這麼會功夫就依依不捨了?”程弘博的臉越來越古怪,他一邊不耐煩地撥弄著手中的相機,一邊不陰不陽地道:“柳煙兒!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讓我再拍幾張,我保證不會為難張昱,還會立馬放他離開!”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此時的我已經失去了與程弘博對抗的力量,因為弄不清這個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極點的我一邊哈哈地苦笑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詛咒道:“程弘博,你會遭到天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裡偷漢子還有理了!我再讓你咒我!”被我咒綠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腳,就見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腳雖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計劃卻得逞了!就在張昱俯身保護我之時,又一張帶著恥辱的罪照收進了他的相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