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周哥真是夠勤奮的,都甩上膀子了,大太陽天的頂著烈日搬磚塊還敢跟太陽神叫板,現在好了,給太陽神削的一身傷了吧。”
周啟御一身曬傷,剛抹了藥膏想靠沙發又不能靠,又聽蘇餘這麼一說頓感氣悶,梗著脖子爭辯:“太熱,他們都光膀子幹活。”
“他們?”蘇餘嗤笑,“你是指曬了幾年甚至幾十年身上都快一身繭的老員工?你周大少有那銅皮鐵骨嗎?”
周啟御沒話說了。
蘇餘看他現在這邋遢樣,哪有半月前的半分模樣,頓時又覺不解氣:“錢沒多少你倒是玩命幹,你看你現在黑的,從頭到腳估計現在就你屁I股還能白點。”
周啟御立馬樂了,咧出一口還跟屁I股一起殘留下的白牙,“蘇餘你說話越來越粗魯了。”
蘇餘不理會。
周啟御說:“老婆~我肚子餓了。”
蘇餘認命,“早做好了我去盛。”
吃飯的時候周啟御身上火紅顏色基本退了,沒有火辣辣的疼加上填飽了肚子,周啟御神清氣爽地開口:“老婆你生日什麼時候?”
蘇餘低頭吃飯,沒有吱聲。
周啟御又問了一遍蘇餘還是沒有吱聲。
周啟御想了想,問:“蘇餘你生日什麼時候?”
蘇餘抬頭看看了他一眼:“七月十六。”
周啟御奇道:“那快到了,你和小北同一天?”
“嗯,我比他早了兩個小時。”
周啟御瞭然點了點頭,低頭沉思些什麼。
半夜三更,周啟御被疼醒了。雖然前面塗了藥膏消了些,但藥效過後又開始隱隱作痛。周啟御忍了忍,最後只能無奈認命起床搽藥。
重新摸上床,周啟御馬上眼皮開始打架。本來就還沒睡醒又是年輕貪睡的年紀,加上白天又做的苦力活。
可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周啟御總感覺有點聲音,嚶嚶嗡嗡的很是討厭。他掙開睡意仔細一聽,居然是蘇餘發出的。周啟御以為蘇餘做什麼噩夢,伸手摸到蘇餘搖了搖,“蘇餘?……蘇餘?……”
周啟御剛叫了兩句,手驀地被蘇餘抓住……
第二天,蘇餘照常起來做好了早餐,進臥室叫周啟御起床。周啟御洗漱完畢吃完早餐,蘇餘扔給他一件長袖薄外套,頗有些色厲內荏地提醒:“今天穿上,我、先走了。”
“蘇餘。”
蘇餘整個人一僵。
周啟御看著他的臉實誠的說:“你的臉很紅。”
蘇餘立馬想起早上洗的內褲,臉上都快噴蒸汽。見周啟御一直盯著,皺起眉頭作樣冷著臉說:“天、嗯有點熱,這鬼天氣大清早就這麼熱了。”想了想,蘇餘眼角餘光斜著周啟御,“昨晚,睡得還好吧。”
周啟御答道:“算可以。”
“沒、醒吧?”蘇餘把碗筷收進廚房,同手同腳的出來。
“醒了。”周啟御就是那麼老實。蘇餘如被雷劈。然後周啟御還特實誠的說:“蘇餘你昨晚做春夢了吧?一直抱著我蹭……”
將近上午十點,蘇小北來到周啟御家按了半天門鈴,拍了半天門板,到樓下各個超市轉了一圈,又悻悻地回了家。下午5點的時候蘇小北又來了,直到6點多,周啟御頂著一身臭汗回家,差點一腳踹在蹲他家門口窩成一團的蘇小北身上。
周啟御驚魂未定,“小北?”
蘇小北一蹦而起,眼裡迷迷濛濛的指責:“你上哪去了,我找你一天了。”
周啟御滿身疲累,倒也沒在意,開門開燈把蘇小北讓進去,自己鑽浴室去洗澡了。
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蘇小北窩沙發上還鼓著臉。
周啟御走過去笑道:“怎麼了,又誰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