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但敢怒不敢言,有沒有人知道就算是塊布他也是有尊嚴的啊!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白慈安。王爺該是聽過的,丞相的小兒子,皇帝金屋藏嬌的物件。”說完之後就立馬有一種天打五雷轟的感覺;,自己之前透的話好像沒那麼多啊……這王爺太陰了!
齊蠻淵挑了挑嘴角,“很好,他是你仇人?”
“是……”
“可我覺得他該是你情人。”齊蠻淵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繼續往下說,“沒有人能把仇人畫的那麼好看,形神具備,尤其是旁邊的題詩。”齊蠻淵忽然一撒手,念久一不小心掉到地上,齊蠻淵興味十足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妄自猜測:“又或者說……其實你就是他,那個皇帝不惜忤逆祖訓給自己找的小情兒?”
念久覺得自己就要給這王爺跪下了,這真的是幾百年前的人麼?這種人才不去說書講故事寫小說簡直就是社會文明的損失!念久此時開始慶幸自己只是一塊布,附帶自動吸水功能,否則肯定是一天三身冷汗。齊蠻淵的最後一個猜測已經將他推上了間諜的位置,難道自己被懷疑了?
“我是念久,不是白慈安。”更不是皇帝的小情兒。
“本王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不過只要是讓我發現你有叛心,兩日之後你就等著餓死吧,如果本王發現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齊蠻淵笑了一下沒說出來,閉上眼睛繼續休息,這次居然睡著了。
靖蠻王要出征的訊息瞬間覆蓋整個京城,齊蠻淵將念久揣進懷裡下馬車的時候,老管家已經開始站在大門外淚流滿面的迎接了。
齊蠻淵看也不看的揮揮手直接進了大門,“時辰還早,別那麼急著給我哭喪。”老管家哭的更大聲了。
齊蠻淵走到大廳的時候頭更疼了,八個在京城的影衛如今一個不少的站在那裡,有的擔憂、有的不忿、有的疑惑。齊蠻淵再次將念久從懷裡拎出來擦擦手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汙垢,然後直接丟到地上。
“說吧,人來這麼齊想做什麼?”這些人的生活一直都是以他為中心,平時交流不算少,只要不在自己面前露出和自己相同的舉止,齊蠻淵都可以接受。
念久躺在地上不敢動,就算是這八個人裝束完全不一樣,但是散發氣息太過相似,包括和無良王爺,當下也就明白這就是蠻王府的影衛之八。
“屬下聽說皇帝要讓王爺去打仗?”
“你覺得本王有傷,必敗?”
“屬下只是覺得皇帝不安好心。”
“他要是安了好心也就不是皇帝了,六兒你先派人將最近西邊來到情報彙集好,晚上給本王結果。”
“是。”
“出征時間暫定為半月之後,皇帝不會只派本王一個人前去。”想了一下又道:“本王之前一直待在北邊,對京城的朝廷的訊息忽略甚多,現在王府的家當的一半都搬過來了,想象以前一樣如魚得水是不可能了。”
“十二你先去找一份五品以上的官員名冊,也是今晚交給本王,尤其是有可能跟著本王上戰場的人一個都不要落。”
“對了,查一下一個叫白慈安的人,資料也是越詳細越好。”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念久,眼光意味不明。
“其他人行動不變,最好別出什麼么蛾子,本王知道你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很長時間了,等到這邊處理的差不多了,本王給你們房間,讓一二三四過來受兩天。”
“王爺!”
“什麼事?”
“屬下認識那個叫做白慈安的人。”左起第二個人上前一步站出來,正踩在唸久身上。
齊蠻淵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
“白慈安是當朝丞相之子,是皇帝的青梅竹馬,不過皇帝對其心思不純一心想要把人拐進宮,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