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蠻淵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需在這裡多呆隨即帶著念久就要離開。
“再讓我看看丞相。”念久站在床邊抿著嘴唇一眨不眨的看著,半刻鐘之後率先出了房間,齊蠻淵在他之後也看了一眼,道:“白丞相,今日大概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面了。”輕點了一下頭,轉身離開。
馬車之中念久有些魂不守舍,齊蠻淵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之前問我,你是念久那又怎麼樣,本王現在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那很重要,本王絕對不會將不信任的人留在身邊,你懂嗎?”
念久抬眼與齊蠻淵直視,“但是‘信任’對王爺來講並沒有多大價值,王爺需要的是能力,建立在信任基礎上並與之相對應的能力,現在的念久完全達不到要求。”
“你以為你從前的時候有達到過?”
“我……”念久惱了,“那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齊蠻淵忽然湊過來,兩張臉之間的距離近的可以數清楚對方眼皮上睫毛,念久的腰使勁往後彎,他彎一點齊蠻淵就會在跟進一點,念久也不敢開口說話,他怕嘴唇一動就會碰到齊蠻淵的。
齊蠻淵的手攬著他的腰防止忽然倒過去,目光在面前這人的五官之間來回逡巡,很仔細,又帶著幾分迷惑,另一隻手最終不受控制的覆上這人的眉眼,“你明明就在眼前,可本王還是覺得不夠,念久啊念久,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本王要怎麼做才能徹底抓到你?”
念久側開臉,想避開齊蠻淵的手指,“王爺多慮了,我現在就在您手裡呢,跑也跑不掉。”腰被人抓著,前面又是欺壓上來的散發著熱氣的胸口,一邊是在自己臉上不斷遊走的手指,還要承載著這位爺不明意味的目光,念久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一隻被老鷹盯上的小雞,徹徹底底的被玩弄著,慘!
但是齊蠻淵的段數絕對不只是目光的奸視,念久很明顯的感覺到後腰上的那隻手已經不再是單純禁錮,那雙大手正規律的揉捏著後腰的肌肉,念久天生怕癢,腰部又是平時最敏感的地方,躲躲不開,避又無處可避,只能小範圍的掙扎起來。
齊蠻淵只感覺手掌下的人隨著自己的動作不斷的蠕動,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他明知道念久絕對是不可能主動迎合他,但仍舊止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原本只是在臉部流連的手指漸漸的移動到了耳後,託自己早上的福,念久的頭髮此時乾淨利落的高高束起,整個耳廓很完整的□在外面,輕微的挑逗就可以讓它變成粉紅的顏色。
齊蠻淵忽然有些不滿,手指將束髮的絲帶撥開,束起的頭髮瞬間散落下來,遮住了耳際,齊蠻淵看著滿意了,手指穿過散亂的髮絲再次撫上耳際,那種被遮掩在發後的細膩觸感讓齊蠻淵的心跳快了一拍,他從來都是自我約束力極強也是及其內斂的人,影衛的基本功課之一就是學會怎麼控制自己的□,就算是必要的時候,也要收發自如。
但是齊蠻淵覺得……真的,要失控了……
念久開始惱了,如果透過剛才身後那隻不斷揉捏的手還不瞭解到底發生什麼的話,在齊蠻淵的視線簡直要把自己剝光,另一隻手已經滑進領口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的話,那上輩子那麼多年的成人教育就真的是被狗給吃了!
“齊蠻淵!住手!”念久的胳膊抵在齊蠻淵的胸口,用力要將人從身上推開,另一隻手去制止那隻已經伸進領口正在脖頸部位不斷撫摸的爪子,“我說齊蠻淵你瘋了是不是!我是念久!”原本撐在胸口的那隻手已經移到了對方的脖子上,很明顯的“你不仁,我不義。”
齊蠻淵最終住手了,他並沒有喪失理智,清楚的知道懷裡這個人是念久,不過他倒是希望已經被□衝昏頭腦,只要知道這個人是自己想要的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去想,不要去在意,人在意的越過,越是束手不前。
齊蠻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