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這個母親,可她的表情拒人於千里之外,話音都彷彿帶著砭肌刺骨的寒涼。
念及來此的目的,她心中萬分屈辱,哀求道:「娘娘,請您可憐可憐臣婦,當著殿下的面,臣婦……臣婦著實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那麼夫人就回去吧。」時纓起身便要離席,「我乏了,沒心情與您掰扯。」
「娘娘請留步!」林氏急忙挽留,只得深呼吸,按捺奇恥大辱,聲如蚊吶道,「臣婦管教不嚴,致使犬子無狀,衝撞了娘娘,實在罪該萬死。娘娘要打要罰,臣婦不敢有怨言,可是……可是您怎能……怎能下此狠手?犬子……犬子現在這副模樣,後半輩子該怎麼過?娘娘,您……」
「他意圖侵犯丹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後半輩子怎麼過?」時纓的火氣瞬間被她的言辭點燃,她胸口急劇起伏,雖努力維持表面平靜,語氣卻冷到極致,「他仗著安國公府權勢滔天,就可以在外欺男霸女,隨意踐踏旁人的尊嚴與性命嗎?既如此,就別怪我以牙還牙,您與安國公養而不教,我便替你們行父母之職,告訴他『是非』二字作何寫!」
「臣婦不敢!請娘娘息怒!」林氏慌忙跪下,內心苦不堪言。
長子被傷了命根,大夫們迴天乏術,稱他以後都無法再人道。
因是在鬧市中出事,圍觀者眾,訊息不脛而走,楊家那邊也已經知曉。
楊尚書父子怒不可遏,覺得自家九孃的臉面也被丟盡,立刻打上門來,接走了楊氏和她一對年幼的兒女。
時文柏再次被氣昏過去,安國公府亂作一團,只能由她厚著臉皮前來向時纓求情。
「令郎得此下場,實屬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時纓收回視線,不想再看她,「我要說的就這些,夫人不服,便進宮稟報陛下,請陛下出面裁決。如若陛下判我受罰,我也絕無半句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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