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你可曾想過,令妹……時三娘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她撞見時維和時二郎爭吵,明面上充當和事佬,轉頭卻透露給時文柏,她將前因後果告知時四娘,把時維所言記得一字不落,但為何隻字不提自己說過什麼話?」
「我知道,若非她在背後推波助瀾,時維也不可能突然鋌而走險。」時纓折起信紙,「但如果追本溯源,其實我也有參與,當時她堅持要回到安國公府,甚至不惜嫁給衛王,只為圖謀更高的權位,我勸阻不過,便將他們的性情、弱點事無巨細地告訴她,以助她一臂之力。」
「我對她說,玩弄心術是一種本事,但絕不能草菅人命,讓自己踏上不歸路。她定沒想到時維會惡毒至此,最初只是打算引得時家父子爭鬥、兄弟鬩牆,陷入雞飛狗跳。她恨透了安國公府,巴不得他們自相殘殺、永無寧日。」說到此處,她頓了頓,「我也一樣,所以我默許她去攪渾水。」
她直起身,對上他的眼眸:「殿下是在怪她……又或者說,是在怪我嗎?」
「怎會?」慕濯望著她,「我和時二郎非親非故,並沒有閒工夫為他打抱不平。況且冤有頭債有主,將他的死歸咎於你們姊妹,還不如說是時文柏夫婦教子無方,或者壓根不該生下時維。」
時纓聞言,略微繃緊的心絃悄然鬆懈。
她也不知那瞬間自己在害怕什麼,她不介意旁人如何看待自己,否則也不會在榮昌王的壽宴上當眾與衛王和安國公府撕破臉,但打心底裡,她卻想要知道他是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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