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眼前卻是他的畫像,有的是策馬馳騁,有的是端坐桌前奮筆疾書,有的是從容不迫地倚在門邊,眉目含笑,似乎在看她。
最早一幅還是在京城的時候,最近則是他在龍興寺專心致志地雕刻祈願牌的情形。
信件末尾寫道,原本還有一句話,若她在他身畔,才算得上是吉語,如今分隔兩地,便暫且擱置,等重逢之日,再由她親自說給他聽。
也算為他留點牽掛,讓他安然無恙地從戰場回來。
慕濯輕輕一嘆。
她何必多此一舉。
殊不知,她的存在便是他此生難以割捨的牽掛。
兩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才換得一世圓滿,他定會信守承諾,與她走到白頭。
合上信箋,他心中百味陳雜,無數情緒紛至杳來,將他的胸腔填滿。
霎時間,漠北的寒風遠去,陽光穿過雲層灑落,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她用這樣別出心裁的方式回溯十載光陰、橫跨地域阻隔,替他找回曾經缺失的溫情,也向他呈現出另一種可能。
雖然他的命運沒有改變,她也被迫屈從於安國公府的生活,但彼此相伴,前路便不再孤獨。
阿鳶。
他默唸她的名字,珍重地將紙張貼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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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釅,月上樹梢。
長街寂靜無人,一輛馬車停在客棧門前。
車夫請示道:「娘子,我們已臨近長安,您看是要進城,還是直接前往杭州?」
「時間緊迫,當然要走最近的路。」時纓不假思索道,「明早卯時出發,不去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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