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了。他撈起我汗水涔涔的身體,擁在懷裡,大手扶著我的背,熾熱的吻紛紛落在胸前,含住乳尖用力的吮吸著。
不太溫柔的對待,卻比惡意的懲罰好了很多。
強烈的刺激,給了我一種無法解釋,也無力解釋的安全感。
我把臉依埋在他的肩上,仍在低低的哭著,任憑眼淚淌過他的胸口。
心裡想著,司夜,我好難過,我再也看不見你了,我再也看不見你了!
他托起我的臉,是那麼的輕柔,細細的吻著我朦朧的淚眼。
我用重獲自由的雙手洩憤似的敲打著他堅硬的背,將我的恐懼,我的痛苦,我的委屈一股腦的發洩出來。卻聽到他在說
“別哭了,讓你攪得心都碎了。”
我不敢相信,這是他的聲音,我聽到了,聽到了,
這不是錯覺,我聽到了這麼美妙的聲音。
我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內心的歡愉早已超越了肉體的痛苦,那種持續不斷的快樂讓我像穿梭在天堂的自由的風,暢快的難以形容。
我仰起臉,感到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慢慢張開眼睛,望進滿眼金燦燦的陽光。
我簡直心喜若狂,上帝跟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可是我依然感謝他的恩賜。
雖然失明不過是朝夕之間的事,可是,哪怕多給我一天時間,我也滿足了。
我低下頭,著迷的看著他的臉,手指輕輕穿過他額前那縷不羈的發,幸福的笑著。
他疑惑的仰起臉,看到我的笑,眨了眨眼,確定我真的在笑,似乎沉溺了。抱著我的身體,將慾望推進了最深處,徹徹底底宣告佔有。
這是痛苦,可也是快樂。
心在天堂裡穿梭,身體在地獄中煎熬。
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混沌而朦朧,只有他在體內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把自己埋葬在他熾熱的懷抱裡,緊緊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張開柔弱纖細的雙腿,讓他更深的進入。
我熱情的邀請讓他心神激盪,忘情的律動,粗重的喘息,強壯的身軀揮汗如雨。
我咬著牙,心滿意足的笑著,脆弱的內臟,疼得肝腸寸斷,可即使生命就在這一刻逝去,我也無願無悔。
我這樣想著,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這樣想著。
盡興後,司夜把我抱到床上,全身的骨頭痠痛的厲害,冰冷的地面實在不適合幹這個。
他躺在我身側,將我擁進懷裡。這張床有了他的體溫,溫暖了許多。
我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腔裡強而有力的跳動著,幸福的想哭。
他的手漫不經心的摸著我的背,時不時探到前面來揉搓那挺立的乳尖。
他的心情似乎不錯,我想了想,怯怯的開口,“司夜,北月不在你手裡是不是?”
如果北月在,他又何必捨近求遠,把那個傢伙從佛羅里達叫來?
不過,一切只是猜測。
他不耐的揪住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說,“外面有一百多個男人,你要是再提他,我就把你扔出去!”
說完,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咬我的鎖骨。
“司夜,疼……”我悽悽哀哀的看著他,
“忍著!”煩躁的扳過我的頭,吻卻落在脖子上,
他是如此的冷酷,我卻分明的笑了。
笑得流出眼淚……
“怎麼又哭又笑的,真搞不懂你。”
他低頭輕啄著我的唇瓣,無奈的語調帶著幽幽的傷感
“老天讓你生下來,就是用來折磨我的。”
我用手摸著他寬厚的背,這飽涵力量的身體,像一把鋒利的刀,凜冽又充滿慾望。給我帶來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