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之下往山外而去。
一路上,不斷匯合了其他百人隊,在跟猿妖戰鬥的時候,項燕就已經發出了訊號,只不過這些士兵畢竟至多是個武俠,腳程沒法跟陳瑾比,所以來得遲了。
之前的經歷確實是悲慘了點兒,但現在紀總終於幸福了。舒舒服服的躺在擔架上,前後四個士兵合力抬著,平平穩穩沒有半點顛簸。
總管太監陳瑾在身旁小心伺候著,不時將採集的原生態瓜果送到紀墨手邊,近千人前呼後擁的,還有百人的斥候不斷前方探路,這等陣仗之下什麼靈獸也沒敢露頭,幾乎讓紀墨懷疑其實這山裡原本就沒什麼靈獸。
樹冠上透出一粒粒陽光,紀墨眯著眼,快了,就快出渝南山脈了,這裡已經是渝南山脈的外圍,再有幾里地就會到新月峽谷。
就在此時,忽然前方傳來了一陣騷亂,紀墨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陳公公,去看看什麼事。”
“是。”陳瑾恭聲應道,一道紫光瞬間消失又瞬間返回。
陳瑾依舊是畢恭畢敬的弓著腰在紀墨擔架旁隨行,他那彷彿動都沒動過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以為剛剛只是被陽光晃了下眼。
“回皇上,前方是我們的斥候抓到了個可疑人物,那可疑人物自稱是徵虜將軍麾下的馬僮,在給徵虜將軍遛四不像的。斥候們不認識他,正在找人來驗證他身份,依老奴看他應該不假。”陳瑾壓低聲音道:“那常坤的虎紋駒死在南山,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渝南山脈外圍。”
紀墨微微皺眉,徵虜將軍之子,那不就是白衣中二少年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啊!他不是親手殺了虎紋駒之後就跑了嗎?
……如此說來,莫非他在渝南山脈裡遇到的事情,都和這常坤有關?
紀墨手指輕輕轉動著神表,思索片刻之後,對陳瑾擺了擺手:“知道了,放他走。”
但是這小子有嫌疑啊!陳瑾抬起沉重的眼皮子偷偷瞄了皇上一眼,看清了皇上的臉色之後,陳瑾連忙應道:“老奴遵命。”
“放開我!”常坤被兩個孔武有力計程車兵扭著胳膊,拼命掙扎著叫道:“我真的是徵虜將軍的馬僮!你們這些大頭兵,等回頭我跟徵虜將軍告狀去,這裡可是跟徵虜將軍駐軍之地最近,你們是哪裡的軍隊?”
常坤覺得他這個虛假身份完全站得住腳,一來他確實是牽著他爹的四不像,二來他的年紀跟馬僮差不多,三來他身上有徵虜將軍府的腰牌。
再者,四不像這種靈獸確實是不能圈養的,一定要每天抽時間牽出來到野外遛遛,他就是借馬僮遛四不像的時候把四不像給偷走的。
反正常坤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他親手主持了一場買兇殺人,他可不想別人把那小子的死跟自己聯絡上。
一個什長上前一腳狠狠踹在常坤的肚子上,踹得常坤差點把隔夜飯都噴出來。
什長怒罵道:“給老子閉嘴!我們是項家軍!”
常坤一聽馬上叫道:“一家人啊一家人!我還認識你們項大小姐……的馬僮呢!”
好險,差點說走嘴……常坤暗地裡捏把冷汗。
他的話頓時引起周圍士兵們一陣鬨笑,那什長也不禁大笑道:“好大的人物,真是把老子嚇尿了啊,哈哈哈……”
媽的這些大頭兵!常坤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正在想著該怎麼才能脫身的時候,忽然這軍隊後方飛奔來一個士兵,高聲喊道:“將軍問,既然是徵虜將軍的馬僮,可有徵虜將軍府的腰牌作證明?”
第63章整個大楚都容不下你!
“腰牌我有啊,被他們搶走了!”常坤委屈的喊道,心中卻在竊喜。
扭著他計程車兵便把常坤的腰牌遞給那趕來傳令計程車兵,那士兵拿著又飛奔而去,竟然是個天生的飛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