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 中盅
“蕭先生,你真能治嗎?這些年下來,我揹著羅搖走遍全國也沒找到能治她眼的高人。醫院說是就是換**也沒用。因為,說是眼球都給病毒感染了。如果說是換眼球,目前還沒這種技術。”張樵山說道。
“她中的是盅。”蕭強說道。
“盅,難道世上還真有這可怕的玩意兒?”謝斌一聽,一愣,問道。
“有,苗疆絕對有。蠱,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齧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
蠱的種類極多,影響較大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雖然蠱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遊、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
而羅搖中的應該是蟲盅。只不過就是蟲盅的種類可也不少。比如,血蟲盅專門藏於你全身血液之中。比如紫甲蟲盅喜歡啃食腦髓等。
而羅搖的盅卻是給下到眼部的,這也是很敏感的地帶,因為是大腦部位。要特別的慎重,一個搞不好感染開去會危及到生命。
因此,一定先要搞清楚是什麼盅。不過,很遺撼,本人並不能確認是什麼盅。不過,既然是盅就有人下盅。羅搖什麼時候開始眼瞎,張樵山,你仔細想想,沒準兒能琢磨出一點蛛絲馬跡。
如果能找到下盅之人就好解決了。”蕭強說道。
“唉……”張樵山嘆了口氣,沉吟了好一陣子,才說道,“其實,羅搖並不是我親孫女。你們從姓名就可以看出一點來了。
羅搖以前也問過我,我就用她隨母姓來搪塞。她是我在金胡山採藥時撿到的,當時她好像才出生不久,眼都沒睜開。
能撿到她是因為她給藏在草叢中一直在哭啼。我發現了一隻野豬在拱著草堆,聽到哭啼聲後趕跑了野豬才發現了她。
好險,要是再晚點就完了。除了在她手臂上發現了一隻‘蝴蝶’紋身再加上一塊寫有‘羅搖’兩個字的手帕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也沒發現錢物以及任何有關她身世的別的文字材料。所以,她的身世就成了一個謎,為了能搞清楚她的身世,十六年了,我就住在這金胡山,以期望能見到她的家人。
可惜的就是16年過去了,還是沒等到。她既然是給藏在草叢中的,而且金胡山如此的偏僻大山裡,尋常人哪個肯來。
這裡不通路不通電,就是砍柴的嫌路遠不肯來。所以,當時她的家人肯定遇上了危險才不得已而如此。不過,這麼多年沒來尋找,八成她的家人全都遇難了。
我也就歇了這個念頭,不過,在金胡山住了十六年了,也有感情了。所以,一直住下沒搬走。這裡空氣不錯,山川小溪,鍾靈毓秀之地。
只不過太偏僻罷了。習慣就好。而且,雖說羅搖沒上過學。不過,我一字一字的教她,再加上她也聰明。倒也學全了字。
而且,從我的口中她懂得也不少。只不過,唉,看不見,這是我輩子最大的痛。只要能治好她的眼,就是陪上我這條老命也值。因為,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這樣吧,我有一個朋友出身於五毒教。沒準兒她會知道這種盅。我打個電話先聯絡上她。叫她過來一趟或者咱們送人過去也成。”蕭強說道。因為,他想到了前次交易會上有過交易的‘毒娘子’。
“那好,你趕緊聯絡。一切費用我出。”張樵山說道。
“我們過一是想向你打聽一種叫‘靈蓮’的藥材,你有沒聽說過?”謝斌問道。
“靈蓮……”張樵山嘴裡唸叨著,爾後又拿出一本泛黃的厚書在翻找著。良久翻到一頁,笑道,“應該就是它了,書名不叫靈蓮,應該叫‘天蓮’,跟荷花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