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教父也在短時間內被這個不知名的黑暗機構納入羽翼下,不僅半個地球的黑社會重新大洗牌,它的勢力範圍甚至已經伸展到日光城的天空。
火雪城和火觴在兩年前就發現這個組織的存在,暗中調查了一年,傳真裡就是他們費盡九牛二虎拍到的幕後老大的照片。
“這是……”左匡吞了口口水,儘管照片模糊,還是長距離從背後拍攝的,但是那側臉,胳臂上的特殊臂環……不用說,他已知道照片裡的人是誰。
“這照片在哪拍的?”他看了又看。
“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地方。”火靖好整以暇地喝茶。
不是他不緊張,而是他太清楚火觴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他知道他的兒子是衝著誰來的。
“老爺!”還喝茶,都火燒屁股了。
“別忘了,他是我生的。”火靖不愧曾經是一城的城主,說起話來胸有成竹,不動聲色。
“老爺,生的人是夫人,您了不起只貢獻一顆精子。”多年相處情同父子,左匡偶爾也敢開他玩笑。
“我說的是血濃於水。”這王八羔子。
“那老爺對這件事準備採取什麼行動?”靜觀其變?不會吧,這不是他家老爺的作風。
“我要你把紅綾的生活照寄一張給他,不要多,就一張。”他要吊火觴的胃口,這麼做雖然有失光明磊落,但是跟自己的兒子來陰的也不算小人,要是失敗,了不起另謀對策,玩死了,也是死他那群能幹的兒子們,可是若蒙中,收回“失土”,又多個媳婦,他毫不吃虧。
只是,要對不起左匡這孩子了。
給了他十年的時間還沒能把紅綾搞定,他也無能為力了。
傳真紙霎時被左匡捏皺了些,可是他很快鬆手。
火靖擔憂地喚了聲,“匡?”
“我會遵照您的意思去辦。”
他不是笨蛋,十年過去,縱使紅綾什麼都不說,也變得成熟,但他知道十年前的那場惡夢還是在她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有多少年他總是聽見她驚恐的夢囈,火觴從此失去訊息更讓她難過不已。
只是,她從來不說,以為別人也不知道。
“要讓紅綾知道三少爺還平安在人間嗎?”
“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火靖心裡有譜。
唉,老爺還是改不了當家的習慣,不是當事人不會了解被玩弄的憤怒,難道這幾年他仍舊沒有反省事情會弄擰到這個程度,他也該負責任?左匡私心希望火靖的美人計失敗……
這天,紅綾散心回來已經是華燈初上,樹梢的月娘已揭開夜色序幕。
“好香。”隨意脫去鞋子,她也不知道該把鞋子放好,許多年來她的某些習性還跟小孩子一樣。
“匡,是咕銠肉對不對?”她直奔廚房,把一束摘來的花送給他,然後揹著雙手在他身邊徘徊。
跟左匡在一起,她幾乎是幸福的,他的手藝非常棒,除了流離顛沛的那幾日,他始終沒讓她餓過肚子。
這些年他也達成想當廚師的目標,雖然不是名聲響叮噹的大廚,卻是紅綾心目中一級棒的高手。
“回來了?我以為某人被山上的野狗叼走了呢。”他握鍋的手不忘表演一番,惹來紅綾的驚呼。
要逗她開心實在太簡單了,她跟孩子一樣容易為簡單的把戲歡呼。
縱使如此,他卻無法抵達她的內心。
“我跟它們商量過了,誰敢動我一根寒毛,冬天就會被某個暴力分子抓去燉香肉。”偷了一塊咕銠肉吃,她被燙得哇哇叫。
“燙呀,小心些。”左匡已經來不及阻止。
她吐吐舌,“我肚子餓了嘛。”
他放下鍋子裡的菜,掀開桌上網罩,“早就先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