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我按倒在後邊沙發上,並且把我的雙手速縛在身後。
“楚昭洋;你住手!”我有些恐懼,他高大的*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壓得我*好難受。
忍不住掙扎,雙手被他捏得死緊,好痛。眼前的楚昭洋是極為陌生的,不再是以往那個對我冷淡,視我為空氣的楚昭洋。
什麼時候,他也學會了姚千帆的霸道與*手段?懂得對女人用強?
是否因為坐上公司龍頭的位置,以往謙遜的心胸就會改變,變得霸道且蠻不講理,都認為世界都要圍自己轉?
此刻的他,薄唇微揚,笑容燦爛如朝陽,可眸子卻是冰冷一片,他雙唇朝我壓來,奪去我的呼吸。
他冰冷的燭熱的呼息噴在我臉上,雙唇被他吻住,我氣極,使勁掙扎:“楚昭洋,你放開我。”
他頭抵著我的額頭讓我看清他眼裡的掠奪光茫,“你是我的。”他一字一句地說,如宣誓的烙印,烙在胸口處,帶著麻木的疼痛。
他暴燥地撕破我的上衣,露出上半身,白色的bra也被他粗魯地扯開,從兩個渾圓布料裡彈跳出兩團雪白山峰。
他盯著我潔白的前胸,目光變得黯沉深幽,抬眸,目光如野狼般閃動著嗜血的光茫,“這都是姓姚的種下的?”他的手指著胸前的紅印,我低頭,整個雪白前胸都有淡淡的紅痕。那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我胸前的紅印可能全面引暴了他的怒火,他臉色開始扭曲,吼道:“該死,你這個*,居然與他上床。”他狠狠地把我按倒在沙發上,*在我身上,感受到他男性象徵的緊崩,腦海裡不由自主地閃過種種旖旎畫面,身子一陣戰粟。
“你放開我………”我嘶聲尖叫,不知是憤怒至極,還是恐懼至極,我發現,我的身子在他決對粗魯的對待中,居然起了該死的反應。哦,老天,濃濃的羞恥心佔據了整顆心房,一直以來,我都鄙視著那些把性當成家常便飯的女人,可如今,我也與她們一樣,才剛與男人歡愛回來,此刻又與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
“楚昭洋,不要讓我恨你。”我嘶聲吼道,眼水溢位了眼眶,該死的保安,該死的LUSH,明天把她攆出去算了。
他從我臉前抬頭,目光怔怔地望著我。
我吸口氣,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不要做出讓我鄙視你的事。”他是孩子的父親,為了孩子著想,我是不能與他交惡,“不要讓我恨你,也不要讓我們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空氣彷彿也被疑因了,窒息而沉悶。
他眼裡的血絲是那麼的明顯,他怔怔地望著我,感覺束縛雙手的力道漸漸放鬆,我心裡微鬆口氣。
“對不起!”他放開了我,慢慢地坐直了身軀,我也慢慢地起身,拉了幾乎破碎的衣服遮住前胸。
“你愛姚千帆?”他問,聲音低啞,如沙車輾過。
我頭也不抬,朝旁邊挪了挪身子,沒有說話。
姚千帆?那人能愛嗎?我知道自己幾兩重。
“我不知道你怎會與他牽扯在一起,但我知道,他這個人根本沒有心,他只會玩女人,你不要被他玩弄了。”
“說完了嗎?”我靜靜地道,面無表情地抓著胸前:“說完了就離開吧。姚千帆是好是壞我心裡清楚,至少他不會吃回頭草。”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堂堂楚氏的總經理,何必非要來吃我這顆回頭草呢。
“江琳琳,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他怒瞪開我,良久,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門被狠狠地關上,發出好大的聲響。
我閉眼,靠在沙發上,淚水緩緩溢位!
情之一字,古往今來,怎能逃得過傷心與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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