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樸雪兒不停地快速旋轉著嬌柔著的身子,長裙被氣流衝起後,與地面平行,女人的私處又暴露在他的眼前。然而她似渾然不知,旋轉得更快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就在他來不及思考的那一瞬間,樸雪兒身上所有衣著不翼而飛了。誘人的**全顯現在他的眼前,她向他漫步而來,每一步都像在踏在他的心臟上,他的雙腿一時間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了,“砰”的一聲仰倒在草地上。
她雙腳叉開坐在他的身上,他驚惶失措地問道:“樸雪兒,你……你這是幹什麼?”
她莞爾一笑,什麼沒有說,伸手將他的衣服一一退去。
朦朦朧朧之中,劉永誠仿若置身於火海之中,緊接著又像跳入了冰海里……
“永誠……起床吃早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驚醒了劉永誠,他的思想立刻回到了現實,慢慢睜開雙眼時,一絲絲涼意從身下傳入他的腦細胞,神經系統很快便對此作出了反應,他條件反射般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事不妙,他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內褲上泅溼了一片,原來他“畫地圖”了,面積與俄羅斯的版圖一樣大(呵呵,誰不知道俄羅斯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國家?)。
蘇曼娜不許劉永誠進她的房間,當然她也很自覺,除了特殊情況,她從來不進他的房間,她加大聲音喊道:“懶漢,快起床了,早餐都涼了。我站在你門口等你出來。”
***,你什麼時候等過老子,今天是吃錯藥了吧,想歸想,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別等我了,你先下樓,我馬上就下來。”
蘇曼娜站在門外沒有回話,劉永誠以為她已經下樓去了,他心想看來昨天晚上與她不小心進行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這小妮子對我有點意思了。
他看看床單,***,又不是山洪爆發,內褲溼了也就罷了,幹嘛還在床單上留點紀念呢?不行,若是劉媽洗床單時發現了,我的臉往哪擱?他將床單捆成一個砣,準備拿下樓去勞動改造一下自己,他將換下的髒內褲隨手搭在床單上,開啟門時他差嚇暈過去,蘇曼娜正笑臉盈盈地站在門口,她見狀先是一怔,然後又恢復了笑容,“永誠,你這是?”
“哦……沒……沒有什麼,昨天晚上喝多了點,把床單弄髒了,我想拿下去洗洗。”
“此事交給劉媽就行了。”蘇曼娜隨口說道。
劉永誠心虛地笑了笑,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勞煩劉媽呢?床單是我喝酒弄髒的,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事。”
“別廢話,把床單給我,我去要劉媽洗。”她有些不耐煩了。
劉永誠忙將身子側了一下,“別弄髒了你的衣服,還是由我自己來吧。”
他這一舉動引起蘇曼娜懷疑,這小子遮遮掩掩的,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哈哈,永誠,如實向我坦白,你是不是尿床了?”
劉永誠為掩飾內心的驚歎,大笑起來,“別瞎扯了,我都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呢?”
“是嗎?那讓我看看床單。”她死盯著他,突然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勇氣,“還……還有你的內褲。”人就是這樣,不知道的東西越想知道。
“哎喲,我的媽呀,你知不知道害羞,虧你還是豪門千金。”
本來他再堅持一下就能矇混過關的,可是這一話激怒了她,她伸手去搶他手中的床單,劉永誠當然也不會立地成佛,兩人扯來扯去。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突然感覺自己抓到了又溼又滑的東西,忙將手縮了回來,用手揉了揉,這東西粘乎乎的,似水非水,湊近鼻子聞聞,又不像是他口裡吐出的汙穢。
她想起了讀初中時上人體衛生課的時候,書中對那乳白色的液體描寫的那一段,而她現在也聞到了腥味,一瞬間她臉上的血細胞都羞得跳起了DJ舞,一記耳光響在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