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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白琰輕輕將信紙貼近心口。
嗯。等你。
千言萬語都敵不過兩個字,沒有什麼再多的話可說了。
是了,這才是垣清。
這才是她的垣清。
這才是她喜歡的垣清。
……
翌日,白琰端著一碗新熬製的湯藥往垣清的軍帳走去。她一直在想該如何用最少的藥,以最快的速度讓垣清恢復,才能不耽擱他的軍務。
她一邊想一邊走,卻發現眾軍士的神情都有些古怪。
白琰有些莫名,一抬頭,驀地發現一個白色身影閃進了垣清的軍帳。
她一愣,急忙跟著過去了。
“王兄,這裡不歡迎你,請回吧。”垣清冰冷的聲音傳來。
“怎麼會,”有人低聲笑著,“我覺得挺好的。”
垣清沒有說話。
白琰一手端著藥,一手掀開簾布的一角,看到西楓王垣風一身白衣,正愜意地坐在木椅上搖晃著雙腿。垣清依舊坐在床沿,半屈著腿,一頭黑髮散落肩頭。覆眼的白綾不知何時被他摘下。
“唉,真想不到……”垣風站起身,打趣道,“你也會落到今日這個下場。”
垣清冷笑一聲:“那還要多虧王兄照顧呢。”
“這是什麼話,”垣風笑著重新坐下,“身為兄長,理應照顧你一些。”
白琰隱隱覺得有些奇怪,可卻說不上是哪裡不對。
“王兄有話請直說吧。”垣清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果然是三弟辦事效率高。”垣風笑。他從寬大的白色袖袍中取出一碟東西,扔給垣清。
白琰踮起腳,好像是一疊類似書信或摺子的東西。
垣清翻閱著那一疊摺子,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地頓住了。
“想不到吧?”垣風笑,“你把你的作戰計劃上書父皇,卻不想被我截下。之後我又把這些計劃轉交給連燕國,這就是你兵敗的原因。(。pnxs。 ;平南文學網)”
白琰的手顫了顫,湯汁撒出來不少,竟然是他……
垣清抬起頭,黑眸裡平靜如水,甚至沒有一點驚異:“我早該想到。”頓了頓,又道:“你和連燕國勾結?”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談論一件家常便事。
“勾結?”垣風故作驚訝地笑道,“說的那麼難聽,不過是聯合罷了。”
“你一個清水國皇子,和連燕國‘聯合’?”垣清一字一句道。
“聯合沒有國界之分,”垣風微微一笑,“只要你肯給他們利益,他們便會替你做事,替你背黑鍋,這有什麼難的。”
“你只不過是想要殺掉我而已,”垣清冷冷打斷道,“你何必如此費工夫。”
“你以為我想?”垣風慢慢收起笑容,“若不是因為你為皇后所出,若不是全天下人都公認你是未來的皇帝,將是我母妃再多恩寵,也敵不過你一個‘嫡子’的名分。若讓你死在戰場,我便可名正言順地繼承,這豈不是十全十美嗎?”他眼底陰冷的笑讓白琰不禁縮了一下。
“你還是這樣,”垣清淡淡道,“殺了我可以,數萬將士的性命就如此毀在你手中,你也真夠可以,王兄。”
“我本是來收屍的,”垣風站起身,將手搭在垣清肩膀上,又惋惜地笑了笑,“真可惜呢,那一箭,竟然沒能殺掉你。”
“除了我的性命,你還想要什麼?”垣清微微蹙眉,卻沒有推開他的手。
“既然我得不到屬於自身的名分,”垣風放下手,轉身道,“那我就需要一個有名分地位的王妃。”
“比如?”垣清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