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粟粟:“……”
她……剛剛做了什麼?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很誠實。”他直接翻身壓在她身上,目光灼灼,“原來你喜歡偷偷摸摸。”
白粟粟:“……”
她一臉懵逼的眨著眼,懷疑下一句男主是不是要說:上來,自己動?
“我……我才沒有,我……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嘛,你對我做那種事時我有說過你嗎?”她氣的小臉通紅,聲音還帶著抹剛醒的沙啞。
擁著那嬌軟的身軀,他的大手忍不住溜進她的衣服裡,肆意橫行,面上卻又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對你做什麼事了?”
看著眼前這個臭流氓,白粟粟氣惱的按住衣服裡的手,惡狠狠的瞪著他道:“我不要跟你說話,你快下去,我起床吃東西了。”
瞥著她那氣鼓鼓的小臉,傅琛眸光一暗,“剛好,我也餓了。”
察覺到對方身體的異樣,白粟粟立馬一臉驚慌的推搡著他肩,聲音沙啞,“你……你冷靜點,我今天還要出門,下次再說好不好?”
傅琛沒有說話,就這麼幽幽的盯著她,須臾,忽然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下一刻,白粟粟立馬瞪大眼,最後只能艱難的點點頭。
經過一番喪權辱國的割地賠款,白粟粟終於安然無恙的從床上進了浴室,等洗漱完後,她又去廚房做了些早點給這位大佬吃,大佬隨什麼時候上班都可以,也不用擔心遲到,還悠哉悠哉的在那裡警告她出去不要亂來。
喝了口粥,白粟粟一邊看著男主給她的婚紗設計圖,聽說是什麼國際知名設計師設計的,她看了一會,發現全是一些保守的款式,連個肩都不能露的那種,可偏偏設計師又設計的很唯美的感覺。
“我覺得都挺好看的。”她犯了選擇恐懼症,在幾張設計圖上糾結了起來。
剛換了衣服出來的男人只是理了下領帶,淡淡的看了她眼,“那就都做一套。”
白粟粟:“……”
大佬就是大佬,她自然不想這麼浪費,最終還是挑出其中一張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怎麼樣?”
傅琛走至她跟前,俯身緊緊盯著她雙眸,低聲道:“你穿什麼都一樣。”
四目相對,當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白粟粟準備去開門,可傅琛似乎準備出去,便徑直往門口走去,似乎也想看看外面是哪個男人。
按了半天門鈴,周姐還以為裡面的人不在家,可隨著房門忽然被開啟,卻只見裡面站著一個一襲正裝面容冷峻的男人,嚇得周姐立馬就側過了身,似乎沒想到這位傅總也在這。
看到是她,傅琛沒有說話,徑直就離開了,周姐在那愣了許久,最後才慢慢走了進去,當看到裡面正在吃早餐的白粟粟時,忍不住訝異的問道:“你們……同居了?”
發現是周姐,白粟粟立馬解釋道:“我才沒有。”
周姐沒有說話,這大早上一男一女在一起,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好掩飾的?
不過她也沒有戳破,而是走過去坐下,認真說道:“今天的慈善晚會蘇玥也會去,你自己小心些,她可不是什麼善茬。”
“這女人已經瘋了,看到誰都想咬一口。”白粟粟有些鬱悶的喝了口粥,大清早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話落,周姐眼珠一轉,忽然湊過腦袋,輕聲道:“那你就爭口氣,今天的c位一定要搶過來,讓她永遠只能站你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