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都不能碰老婆,那怎麼能算結婚?
“我很難受。”他啞著嗓子,炙熱的吻沿著白嫩的脖頸一路向下。
黑暗中,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他的吻燙的讓人心慌,白粟粟努力找回理智,費力的推搡他起來,聲音嬌軟,“你冷靜點,還有孩子……”
自己做的孽,當然得他自己承受了,怪的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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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物體抵在她腦後,諷刺的話語帶著抹熟悉的聲線,白粟粟身子一僵,慢慢回頭,卻見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她神色有些憔悴,但難掩眉宇間的高傲,一把手槍正冷冷的抵在她腦後,似乎裡面隨時都能射出一顆子彈打穿她腦袋。
“我喜歡珠寶設計,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傅琛他太優秀了,他的高度讓我幾乎都要看不到他的背影,為了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我逼著自己努力讀書,去學那些我不愛的東西,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完美,以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看到我的存在。”
飄渺的聲音帶著抹澀然,突然,身後的人苦笑一聲,語氣冰冷,“他對我是不同的,因為他從來不會和別的女人多說一句,可卻願意與我聊天,縱然只是說生意上的事,可至少他的目光是在我身上的,我從不認為你是一個威脅,因為我知道他絕對不可能娶你,可是——”
江凝俯身湊過腦袋,挨近她耳側,語氣陰沉,“可是他為什麼對你不一樣了?我想過他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有哪點好?!”
說到這,她忽然伸出食指慢慢劃過白粟粟的臉頰,眼神冷漠,“不,你應該慶幸,我最討厭的還是蘇玥那個女人,你不知道吧?她冒充救衛祁的事還是我讓人給的訊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是很討厭那個女人,討厭的……恨不得她去死!”
她的指尖猶如一條毒蛇的信子,正蓄勢待發的從她臉上劃過,好似下一秒,就要向她發起進攻,白粟粟坐在那一動不動,心似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可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不說話,因為她不能激怒後面的人。
“我曾想,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讓別人得到,可是……我就是想看看,如果你死了,他會不會再找其他女人?亦或者,在他眼裡,你和其他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江凝忽然笑了一聲,冰冷的槍口緊緊的對準她後腦,目光森冷的盯著鏡子裡的人,“多漂亮的新娘,這嫁衣真紅,就跟血一樣……”
鏡中的女人手指微動,白粟粟不自覺閉上眼,心跳就跟停止一般,一手不禁緊緊護住自己的腹部,跟著猛然反手往後一推,隨著一道“砰”的槍響,她嚇得立馬往門口跑去。
江凝腳步不穩,等她站穩身子,頓時眼神狠戾的抬手向門口的女人“砰”的開了一槍!
“啊!”
“沒事了。”
白粟粟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身子有些發抖,根本不敢往後看,只是一手緊緊捂著腹部,心跳快到一個極限,只聽到耳邊全是腳步聲,還伴隨著江凝的笑聲。
感受到懷裡人的輕顫,傅琛只是低頭請問著她的發頂,面上帶著抹驅散不開的緊張,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
看著那個男人面上的緊張,已經被按在地上的江凝眼中不由多出一抹苦澀,此時手腕正滴著血,如果她剛剛能夠再快一點,或許現在一屍兩命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江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傅家的人,就算我們兩家有交情也禁不起你這樣的踐踏,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傅家的人很好欺負?!”
這時傅臨年忽然怒意勃發的帶著人走了進來,而後者卻只是自嘲一笑,眼神涼薄,“傅爺爺,您又何其偏心?這些年我對您怎麼樣您不是不知道,只要您一句話,現在嫁給傅琛的就是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