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意味著什麼。”
“這不意味著什麼……好吧,我便告訴你,那隻豹子我認識很久了,他根本不懂得何為嚴肅,哪怕是火燒眉毛也有三分散漫,除非……他做賊心虛!”孔文笑得��耍�簧�幼乓簧��茉誑煲��У氖焙蠐中�弦簧��路鶚前訊親永鎪擋懷隼吹幕岸加眯ι�媧�耍�八�蹦昝看巫齟硎攏�諑搪芟勺用媲熬駝飧齙灤校�槐菊����槐菊��∷�衷諞歡ㄓ惺裁詞慮槁髯盼頤牽∷擋歡ㄋ�腥碩際撬��潘偷蕉苑階ο碌模 �
說不下去了。離淵重新加了一層隔音結界,獨自離開。為了不讓此處人心浮動,還是別讓別人聽到這些話為好。
對方似乎並不想讓他們進入秘境,縱了妖物來阻,卻似乎一再弄巧成拙:綠蘿界修士為了報仇,幾乎是孤注一擲地將要進入秘境;蒼淵界散修更是結下誓言,不得不入秘境。
這般算計,究竟是詭計拙劣,還是另有所謀?這件事情,恐怕也是很難弄清了。
他沒什麼替孔文保密的想法,轉頭便把這些一五一十告訴了赤,包括最後的部分。
赤豹一臉苦笑,嘀咕道:“看不出他竟然這麼瞭解我。”
“你果然是有什麼瞞著人吧。”
“……你也看出來啦。”赤豹苦惱地撓了撓頭,“可是這件事情的確不能說。”
赤豹不管再怎麼裝模作樣,還是沒有人會騙人。離淵已經信了大半,只是問道:“照你看來,我們到底要不要進入秘境?”
“其實沒有什麼區別。”赤豹說完這句,搖了搖頭,聲音低落了下來,“鐘鼓,這裡和別的界不同,殺機凜然。若你能走,還是走了好。”
“……只有這樣?”離淵說了一句,其實並沒有寄予太多希望。赤豹不過是個棋子,對方棋局龐大,一個棋子又能知道多少呢?
赤豹苦笑了一下,所言不差:“鐘鼓,我又能知道什麼呢?我所想要的,也只是活下來而已。活下來,才能享受各種各樣的美好啊。等一切結束了,我還要去花朝樓看姐姐她們呢。”
離淵哦了一聲,下意識潑了涼水:“我們都自身難保,她們怎麼可能還安然無恙?現在去道個別還算是正事。”
赤變成豹子,盤在床上:“不會的,就算這裡所有修士都死光了,這裡的居民大概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吧。白花朝視修士如草芥,但是對這些人卻是極盡重視呢。嘖嘖,現在的白家也是這樣的想法,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白花朝?
赤終於說漏了嘴。
白小少爺暗示白花朝已經死了,而赤卻信誓旦旦,一副白花朝就是幕後黑手的模樣。
不……多半是白曙天借他的名義吧。
離淵得出結論,只覺得越發看不透他曾經的朋友了。
耿星河性格仁厚,在修者中也算是獨一家;可白曙天操縱著白花朝留下來的殺陣,以萬物為芻狗。
若不是對方親口承認,離淵真要懷疑兩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離淵不打算向赤求證,畢竟就算他問了對方也不會作答。他便就著對方的話繼續往下:“話雖如此,殺伐既出,就難免誤傷。”
“誤傷?他們開啟的陣法只會傷害我們,哪裡會傷害那些凡人?”赤豹輕巧地跳下床,走到他的面前,“秘境旁邊的死狀你也看見了,他可曾傷了周圍生靈一分一毫?”
沒有,絲毫都沒有。
離淵嘆了口氣,只覺得修士不如凡人,凡人不如草木。
天道如此,白花朝亦是這麼想。
赤豹蹭了蹭他的腿:“對了,這幾天走廊上那個黑衣服的是什麼人?修士們都嚇壞了。”
“他?他叫做葛昶,是白樂天的侍從,給他看門。怎麼,他從來沒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