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混了個臉熟,並不知道名字。
趁此機會,她正好也能把大家的名字認全。
“我叫苟吉。”
“我叫賽噫。”
“”
水手們接連報上自己的名字。
銳雯卻是越聽越不對勁。
過去為了給侵略艾歐尼亞作準備,她也是在戰團裡學過一些艾歐尼亞語的。
她能聽得出來,這些水手的名字很奇怪。
他們的名字在艾歐尼亞語裡的含義,不是狗啊、豬啊,就是小偷、竊賊、搶劫犯,甚至乾脆就是“賤種”。
誰踏馬會給自家孩子取名叫“賤種”啊?
“你們為什麼叫這種名字?”銳雯不能理解地問道。
“因為我們生來就是賤民啊。”水手們卻反而用不能理解的目光看她:“在艾歐尼亞,賤民只能取這種名字。”
“哈?”銳雯有些震驚:“賤民?”
在她的印象裡,以及大多數瓦羅蘭人的刻板印象裡,艾歐尼亞都應該是一個田園牧歌式的世外桃源,是外鄉人去一趟就能洗滌靈魂的奇幻聖地。
怎麼
“艾歐尼亞也有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