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喬倚夏在她的身邊,給她力量,在適當的時候拉她一把。
“蒼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懷疑,綁架賈舞的人跟她有宿怨,所以一直在尋找適當的時機下手?”
“嗯,這只是一種相對而言比較大的可能,我也無法完全確認。”
喬倚夏轉動著方向盤,說道:“你的猜測的確很有道理,排除‘純屬意外’的情況不談,這個人跟賈舞一定存在某種聯絡,並且很瞭解賈舞的家庭背景,保鏢隨行不是一件特別容易被察覺的事情,他們通常行事低調,普通的老百姓是不容易發現他們的存在的。一方面,綁匪沒有在保鏢隨行的時候下手,說明他相當瞭解賈富對賈舞的保護程度。另一方面,他很瞭解賈舞的行蹤,或者說,他很瞭解賈舞跟蘇陳之間的事。”
“不錯。”這就是路西綻讓重案組成員順著蘇陳和賈舞的關係網展開調查的原因。
喬倚夏趁著紅燈偏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情緒不是很好。這種調查思路雖然沒問題,可是耗時太長,在這個過程中,不排除綁匪撕票的可能。通常來說,以獲取金錢為目的的綁匪是比較好操控的,但是人質一旦落入這種單純打擊報復的綁匪手裡,生還的機率是很小的。
喬倚夏右手從方向盤上移開,緊緊握住她的手。
“蒼蒼,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按著蘇陳和賈舞的線往下查沒問題,可是你為什麼要看這一年間綁架案的相關卷宗,你是懷疑綁匪連環作案麼?”
“不排除這種可能。距離賈富報警到現在,已經六十八個小時了,這意味著賈舞失蹤的時間超過六十八個小時,整整六十八個小時,綁匪沒有放出一點風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賈舞現在應該還活著。綁匪綁了她,卻又不殺她,那麼綁匪此時此刻究竟在做什麼?我們無法得知,卻可以肯定賈舞一定正在受苦。可是,何等深仇大恨,致使綁匪如此憎恨賈舞?我們調查之後發現,賈舞這個人雖然生性潑辣,蠻橫霸道,但是本質不壞,也沒有什麼黑歷史,這樣的一個女人,想跟別人有什麼血海深仇是不可能的。所以換個角度想一想,倚夏,如果是你的話,你的第一反應,會將這起綁架案怎麼定性,你會覺得這起案子因何而起,不要想太多,只說第一反應。”
喬倚夏輕啟朱唇,道:“情。”
不多不少,只一個情字,卻道出了關鍵所在。
跟喬倚夏交流從來不用太費勁,她聰明,且跟路西綻心靈相通,總是能最快明白路西綻的想法。
“情又可以被分成三大類,親情,愛情,友情,親情基本上可以排除,賈富有一個姐姐,姐姐早些年因病去世了,賈富為人很仗義,對親戚非常好,經常接濟他們。賈舞的朋友多是一些家庭條件旗鼓相當的少爺小姐,他們這類人平日裡心高氣傲,口不擇言,往往鬧不出什麼太大的不愉快,更重要的是,他們家裡的產業各有關聯,算得上是相互依存的關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路西綻說道。
“那這麼說來,就只剩下愛情了。”
“蘇陳已經死了。在他之前,賈舞還交過五個男朋友,不過那都是在她回國之前談的。”路西綻十指交叉在一起,眼底諱莫如深,“情可以被分為三大類,可是每一類又可以被分成無數類,愛情也是。愛情最容易衝昏一個人的頭腦,令人失去理智,變得癲狂。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潛意識不足以被當作證據來論證一個論點,但是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人的心理包括意識和無意識兩部分,無意識也就是我們生活中常常提到的潛意識,它是精神分析最核心的部分,是基於我們的生活經驗和生活經歷的基本反應,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是不以紙張等客觀形式所呈現出來的無價證據。”
路西綻停了片刻,隨後又繼續說道:“我現在,無法把可能性圈定在一個固定的圈子裡,只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