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若是此人死前被人砍殺,必定大量流血,身上的衣服也會有大片血汙。但是那日清晨,牛老九身上流出的血液少之又少。”
魏如徵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如此說來……”
“褲腰帶這麼緊,說明很有可能是別人給他系的。殘餘的精/液不少,說明此人也許正在行房。身上流出的血液少,只怕是死後才給人砍的。”
魏如徵臉上一亮,“你是說,馬上風?”
寧無心點點頭,“這人就是在行房之時死的。死了之後,和他行房的人驚慌,匆忙之間給他套上衣服,接著丟進小樹林裡,再給他砍上幾刀。”
說完,他看著趙母和夢蓮,“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所以,趙夢清絕對不是兇手。”
趙母捂著臉痛哭起來。
夢蓮雖然有些東西聽不懂,但看著哥哥不會給人冤枉,也高興地很。
魏如徵臉上一沉,朗聲吩咐,“去把牛老九的一妻一妾押來審訊!”
寧無心連忙道,“是不是妻妾,還難說的很。草民打算往牛家村走一趟,在那裡了結此案。”
魏如徵連忙稱是,吩咐著衙役把趙夢清放了,對寧無心道, “如此,神醫先回去客棧準備,午飯過後出發?”
寧無心答應著,帶了趙母和夢蓮離開縣衙。
一到小客棧,趙母和夢蓮就跪了下來,不住的磕頭,一口一個“恩人”“貴人”,淚流不停,寧無心連忙將此二人扶起。
不多時,趙夢清也被放回來了,三人抱頭痛哭,不必細說。
午飯過後,魏大人來找寧無心,一行人往牛家莊浩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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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縣官坐鎮,事情自然好查很多。
但是,牛老九的一妻兒一妾卻一口咬定當晚並沒有和他行房,牛老九的家人也口稱絕對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魏如徵道,“刁婦,如此看來,是要大刑伺候了。”
幾人立刻嚇得半死,爭先恐後的抖出,原來牛老九和村子裡的邢氏早有瓜葛。
牛老九這幾年牲口上的買賣做的很紅火,有了點家底。
邢氏只有二十三歲,生的頗有幾分姿色,自己的男人卻無用的很,在牛老九手下做一個幫他趕車的夥計。
牛老九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邢氏見錢眼開,和他眉來眼去,老早就勾搭上了。
她男人為了生存,不但不敢阻攔,反而幫二人看門,拼命討好牛老九。
魏如徵命人將二人帶來,在她家找出不少牛老九贈給的東西。
威逼之下,二人立刻在地上哭著把真相抖了出來。
果不其然,牛老九當晚就是去了邢氏家中。
邢氏哭道,“當晚老東西一直說有點噁心,肚子不舒服。我說今晚不做了,他卻不肯。正在興致上,他癲狂起來,把我幾乎嚇死。最後,他抽/動不已,就這麼死了。”
她男人介面道,“我婆娘一直嚇得尖叫,我猶豫半天,衝進裡面,發現九爺已經倒在地上死了。我們慌張起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想起那晚趙夢清和九爺吵架之後,似乎去了小樹林,就想把這件事情嫁禍給他。商議之後,我們給九爺套上衣服,將他拖去樹林,在他身上砍了幾刀,又把柴刀隔著牆扔到趙家院子裡。”
魏如徵鬆口氣,對寧無心道,“神醫果然神機妙算。”
寧無心看著二人,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
馬上風,也不是這樣的症狀啊。
他皺眉道,“牛老九果然說噁心腹痛,還癲狂抽風?”
邢氏連忙應了一聲。
寧無心低著頭不說話。~更~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