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眼神古怪得盯著陳嘉熙看,直把陳嘉熙看得渾身不自在。
“神醫,我難道哪裡說錯了嗎?”
神醫收回目光,看向遠方。
“小子,我發現你這個人有的時候還挺自戀的啊,我和你一起傳送過來,並不是為了送你,而是我收到李嗣淵的邀請才過來的。”
神醫說完就邁步向前走去。
陳嘉熙被神醫說得臉頰泛紅,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神醫已經走出去很遠了,於是他連忙跑著追了上去。
神醫悠閒得邁著步子向前走去,他每一步邁出,看上去都不是很大,但走出去的距離卻需要陳嘉熙跑好幾步才能追上。
對於神醫這個類似縮地成寸的法門,陳嘉熙很是眼熱,拋開實用性不說,實在是太帥了。
5公里的距離對於兩人來說都不算太遠,兩人在看到李家的大門的那一刻同時停下了腳步。
此刻,在李家的朱漆大門外,有一隊穿著黑色明光鎧的騎兵正列隊在門口。
鎧甲將戰馬和馬上計程車兵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眼睛。這些騎兵每人身上都揹著一把長弓,手持長矛,戰馬身上都掛著箭袋和一柄長刀。
當神醫和陳嘉熙看到這隊騎兵的時候,騎兵發現了兩人。頓時,所有騎兵齊刷刷轉過頭,向著兩人的方向看過來。
霎時間,可怕肅殺之氣形成狂風向著兩人席捲而來。
這些一瞬間,陳嘉熙渾身汗毛直立,猶如被洪荒猛獸盯上一般。
神醫朝前一揮手,狂風便在他身前被一分為二。
隨著神醫的動作,這些騎兵全部統一地抬起手中的長矛,直指兩人,恐怖的殺氣開始在場地中縈繞,似乎是隻要有人一聲令下,這些騎兵就會毫不猶豫地發起衝鋒。
陳嘉熙現在一動也不敢動,他偷偷嚥了口唾沫,小聲開口道。
“神醫,現在是什麼情況啊,對方是什麼人啊,他們不會對我發動攻擊吧?”
此時神醫的臉色也是無比凝重,他似是自言自語,有似是在回答陳嘉熙的問題。
“沒想到李嗣業竟然調了一隊玄甲軍回來守衛李家,這李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此時這些騎兵已經勒緊韁繩,身體前傾,他們身下的戰馬打著響鼻,齊齊向前邁出了一步,做好了衝鋒的準備。哪怕隔著這麼遠,陳嘉熙也能清晰地看到這些長毛上閃爍著的寒芒。
見此情形,神醫的氣勢也逐漸攀升。
“小子,等下如果打起來,我可沒法分心照顧到你,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一定要活下來啊。”
神醫的氣勢很快就攀升到了頂點,從氣勢上來看,神醫的實力應該在地煞巔峰。
“收!”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一聲話音落下,戰馬抬起的腿齊齊落下,馬背上的騎士則微微鬆開韁繩,直起身,收回長矛。場上的殺氣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此情形,神醫將氣勢散去,長長鬆了一口氣。能不打起來是最好的,一旦真的打起來,他也沒把握在這些騎兵的手下全身而退。
噠噠噠……
清脆的馬蹄聲響起,一個穿著銀色鎧甲,身後揹著雙鐧的人騎著戰馬緩緩來到這隊騎兵的正前方。
“來人可是神醫和陳嘉熙啊?”
即使隔著幾百米,那人的聲音也是清晰的傳入陳嘉熙的耳中。這聲音陳嘉熙聽起來有些耳熟,他想起來了,這是在李雅澤帶他來李家的那一天,被李雅澤稱為“秦叔”的人的聲音。
“正是。”
神醫的聲音不大,陳嘉熙很擔心秦叔聽不到神醫說的話。
不過秦叔很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