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安慰道:“二哥,是我想為罌粟姑娘吹簫的。”
“姑娘?!”燕寒劍眉一挑,鷹眼中神情凝重,喝問道:“這首曲子也是她配用的!?她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
“二哥,不關罌粟姑娘的事情。”燕辰爭辯道。
“姑娘有她這般作為的嗎!公然扭腰勾引男人,她簡直就是一個賤婦!”燕寒大怒。
夜清見燕辰被燕寒斥責地一臉委屈,越發氣憤。
“幹嗎衝著一個小孩子發脾氣!”夜清冷然道。“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燕寒飈然轉頭朝夜清看來,隨著他的轉頭,無敵的王者霸氣隨之撲來。
燕寒身影一閃,從酒席前面衝到了夜清身前,他冷魅一笑,將夜清抱在了懷中。
“哼!我是不是男人,你試一試便知道了!”
燕寒說完,抱住夜清低頭便吻,肆無忌憚的狂吻。
夜清一時不防,被他抱住沒想到他突然吻來,她只覺得呼吸不暢,剛一張開嘴,他霸道的舌便伸了進來,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
燕寒一邊狂吻,一邊用力抱緊了夜清,似乎要將她揉入懷中一般。他常年帶兵在外,尤其熟悉南方蠻夷的習俗,天朝人不接吻,但是他對接吻卻不陌生。此刻更想用這種方式羞辱夜清,可他吻上夜清的唇竟有些不捨得放開。
夜清吃痛,不禁輕吟。
“啊……你放開……我!”儘管夜清如何掙扎,他依然死死抱住她,瘋狂的吻。
“畜生……放開!”夜清拼盡全力呼喊,但是他依然霸道狂暴,吻得她喘不過起來。
其他的三人早已經驚呆了,緊接著,他們臉上驚訝的神情,轉為憤怒。
“燕寒!放開罌粟!”燕丹低喝一聲,便朝他衝去。
風惟雪臉色冷的可怕,一雙桃花美目中滿是幽暗的光芒。“燕寒!你太放肆了!”
燕寒依然狂吻著夜清,不顧別人的阻擋。
大爺的!讓你吻!夜清掙扎不開,心中一橫,腿部猛然彎曲,朝他的兩腿之間頂去,同時兩排貝齒使勁一咬。
“啊!”燕寒一聲慘叫,雖是習武的本能讓他避開了夜清的一頂,但是舌頭卻被夜清咬破,頓時血腥味便充斥了整個口腔。
“你個賤女人!竟敢咬我!”
夜清被他吻得呼吸不暢,心中怨恨無比,她目光冷厲的看向他:“賤男人!我咬死你!讓你斷子絕孫,讓你暴死當場!”
“賤女人!”燕寒大喝一聲,起身衝去。
風惟雪和燕丹已經擋在了夜清面前,兩人目光冷厲的看著燕寒:“夠了!嘯王!你若在放肆,別怪我不客氣!”
燕寒見他們兩人如此,便停了下來,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與他們兩人作對,不值得!
“嗚嗚嗚”夜清開始哭起來。
“怎麼了?罌粟姑娘,別哭,沒事了!”風惟雪和燕丹見夜清哭泣,忙在一邊安慰。
“但看古來歌舞者,唯有黃昏鳥雀悲!”夜清一邊哭著,一邊哽咽道:“嘯王這麼侮辱我!就因為我是一個青樓女子!難道我願意做一個青樓女子嗎?!”
“青樓女子命比紙薄,我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是男人們的玩物,男人們一邊風流快活,一邊又罵我們不光彩、齷齪。在別的女子眼裡,青樓更是不正經的存在,我們出門逛街都要忍受別人的白眼!”
“以色事他人,能有幾時好?難道我們不明白這個道理嗎?!但凡我們有其他的出路,我們便不會進青樓,我們何必自討苦吃!一朝春盡紅顏老去,我們只能呆在寂寞深院之中,只有枯樹梧桐相陪,啼妝淚紅。”
夜清的哭聲更大,淚如雨下,哭的渾身顫抖不止:“我們也不想做風塵女子,我也想做一個王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