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美感可言,反而重濤一副小嫩蔥的樣子,讓他有點兒愛不釋手了。
重濤的掌心又被撓了好幾下,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吃豆腐了。他心中有些犯惡心,但是現在又不好撕破臉,只能硬著頭皮裝傻問:“劉大人可是傷口疼得慌?若是疼可以緊握住我的手腕。我之前受過傷很痛,唐公子便會讓我抓著他的手腕,就不痛了。”
臥槽你個老流氓你丫給老子等著!別讓老子抓到你的小辮子,否則一天三餐加宵夜的抽你!居然吃老子豆腐,xx你個先人啊!!
“好好,好孩子……”劉知府仍舊笑的和藹,轉而用肩膀受傷的那隻手抓住重濤手腕,然後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手指收緊。
這就是傳說中的冰肌玉骨了吧?他眯起雙眼,看著剛剛好能被自己手指合攏握住的纖細手腕,饞的恨不得流口水。
重濤忍住想要抄刀子剁豬蹄兒的衝動,一臉痴呆相賠笑。
劉知府的眼神帶著鹹溼油膩的感覺,不停的圍著重濤的臉蛋和脖子打轉,口中還問道:“你與那唐公子,是世交?”
重濤心中瞬間有了計較,他裝出害羞的樣子搖搖頭道:“並不是,我與唐公子……是在進京趕考之時認識的。我身體弱,他也不嫌棄,時時照顧於我。”
“哦,那唐公子家中是京城的?”劉知府問的漫不經心,恨不得把這一雙手都踹自己懷裡,手指更是肆無忌憚的在重濤手背手腕上又摸又蹭,偶爾還揉捏幾下。
“是,唐公子家中在京城,但是……他雖然是嫡子,卻不太受寵。家中還有一位兄長對他十分的不好。所以他便約上我出來散心了。”重濤按著恆昱祺之前說的話,開始胡編亂造,只希望那傢伙回來的時候不要穿幫。
劉知府心中也轉著念頭,道:“那你與他,只是同窗之誼了?”若是能把這人留在自己身邊褻玩,也是一狀沒事。但是……那姓唐的家中在京城,看上去穿著氣度也不像一般人。京城那種地方人脈連著人脈,關係搭著關係,雖然不會因為一個玩物鬧出亂子,但是就怕被聲張出去,也不太好聽。
玩物嘛,總要順心順意才好。
重濤就算對情愛再遲鈍,那也只是對自己的遲鈍,一聽老匹夫這麼問,心中火都竄了上來。
“我,我與他……”他一臉嬌羞的低下頭,裝的自己都受不了了。
薛映湖也察覺出一絲不太對勁兒的地方,於是笑著搭話道:“劉大人,您問的這樣直接,讓之瀾老弟如何回答啊?剛才唐公子還說讓我照顧他的人呢。”說完,又覷了眼重濤被老匹夫抓住的那隻胳膊,哎呀一聲道:“之瀾,你這……”
劉知府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發現被自己揉捏的那隻手腕居然出了於痕!
這,這肌膚得多細,才被幾下就捏出於痕來啊。
雲常德也皺了眉,劉知府這人他是知道的,有野心,卻也膽子小。有想法,但是又市場犯蠢。現在人家那姓唐的幫他擋住刺客,還追了出去,他卻把唐公子的人抓出於痕來了,這回頭人家回來,要如何交代?
“哎呀呀,這可是老夫的不好了。”劉知府也不傻,依依不捨的放開手,虛弱道:“老夫這肩膀上太痛,一時手下沒了分寸,還望賢侄不要計較。”他道也跟著喊起了賢侄。
重濤道:“怎麼會?只恨之瀾身體虛弱,否則若遇到那賊人,也恨不得衝上去保護知府大人呢!”說著,他便把手腕藏在了袖子裡。
雲常德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遞過去道:“我雲家世代習武,也開了武館,這祛瘀膏做的十分有效,賢侄不如擦上一些,看看是否管用?”
“謝雲二伯。”重濤剛接過祛瘀膏,雲當家跟恆昱祺就回來了。
恆昱祺拎著扇子,原本傲氣的表情消失殆盡。他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