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飾品,叮叮噹噹作響。她有幾分得意的說道:“正好,我給韓克己來一個偷樑換柱,我發現韓家自己也沒有養馬球隊,要麼去借天水郡王家的。要麼去找別人的。如果天水郡王家的。這還真不好辦。所以這個訊息暫時保密。等出賽的時候,再臨時換人。到時候,定然讓韓克己目瞪口呆。”
郭秀兒自己覺得自己的注意好極了。微微搖晃著小腦袋道:“古有田忌賽馬,今有郭女俠賭-球。有我助你,十萬貫決計到咱們手中。”說到這裡,郭秀兒臉色有些微紅,說道:“到時候,你能不能給一點辛苦費,”
杜安說道:“放心,貴府馬球隊不管輸贏都有重酬。”
郭秀兒臉更紅了,聲音有些細小,說道:“不是給她們,是給我。”一邊說,一邊用馬靴踢土。
郭秀兒在圈子裡如此仗義,是需要本錢的。但是郭家家教其實很嚴的。否則郭秀兒在姑姑面前裝乖乖女,不會如此熟練。只是到底是功勳門第,不是文官世界。對女孩子外出,沒有什麼限制。甚至有,郭家女兒在遇見戰事的時候,代替夫婿,或者兒子接管軍隊的先例。
這對讀書人來說,根本看不慣,稱之為大有胡風。
但是郭家從來不在乎,因為將門大多在北方,北方遼金蒙古相繼,融入了很多遊牧民族風氣,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對郭秀兒看管松一點。但是在花銷上卻是卡得很嚴格。
而郭秀兒大手大腳,仗義疏財。她自己手中有錢才怪。但是從自己小弟手中要錢,郭秀兒覺得丟臉之極。但是她還真需要錢。這也是她在這一件事情上如此積極的另外一個原因。
杜安說道:“那是自然,我立即可以奉上千貫。”
郭秀兒立即說道:“哪裡需要那麼多啊,百貫就行,百貫就行,對了,事成之後,再給不遲。”說話之間,她覺得羞怯難當。說道:“記住了,我走了。”
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
杜安看著郭秀兒的背影,心中暗道:“真不知道,汾陽郡王知道,他孫女將自己的政治站臺,賣了區區百貫而已。會有什麼想法。真是傻大妞。”
杜安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郭秀兒根本不知道,汾陽王府公然為某事站臺,有多大的政治影響,如果摺合成錢財,不要說千貫了,萬貫,乃至更高都有人願意出。
京師或許目的有些大。但是在地方州縣之中。只要人打這汾陽王府的牌子,在大堂上一坐,甚至不用說話。判案的人自己就會有傾向了。
汾陽郡王軍法治家,持身正直。家中從來沒有這樣的骯髒事。以至於郭秀兒將她家的政治資源賤賣到這種地步。
杜安覺得這個郭秀兒,雖然為人爽利,熱心腸,但是傻乎乎的。不過,杜安心中卻有幾分暖意。因為,這個世界上,除卻少有的家人之外,郭秀兒對杜安是最好的。
即便杜家的那些關係網,其實更多是利益勾連。沒有足夠的利益,杜家與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淡下來。
而他與郭秀兒之間,卻是完全沒有的。
“或許----”杜安內心之中,有一絲絲心動。隨即被自己給掐滅了。暗道:“想什麼的。”
郭秀兒雖然好,卻不是良配。
第一門庭不對。杜家如果有爵位,還可以配得上,但是而今杜家已經沒有爵位的。
第二就是杜安感覺到汾陽郡王在政治上的困境,再加上奪嫡這樣大風暴在即。杜安很擔心汾陽郡王郭家的未來。
至於愛情本身,杜安兩世為人,早就不相信這玩意。尤其是他而今是杜家家主,身負家族這麼多人性命。根本由不得他亂來。
只是,杜安這樣想。但是別人不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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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