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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老武關照的,但也看,至少李其都借李持盈到洛陽之行,沒有阻攔,重新對自己釋放一些善意。那麼韋氏也應當釋放一點吧。

其實早釋放了,不過王畫還不知道。

他說道:“無妨,朝堂上我也不想做什麼宰相,管他朝堂如何爭執。只要人不犯我就行

“那就好,這裡是瓷窯的賬薄,你察看一下

“看什麼看,乖乖將我的錢口袋管好,準備再過上幾年,幫我養兒子,記好了,一旦兩三年後大事一定,給我準備好,任務是一年一個

李紅聽了,終於吃不消,臉痛紅地跑出書房。不過她害羞歸害羞。心裡面卻樂開了花。

第二天王畫並沒有立即到那個什麼李的酒肆,而是去了薛家,薛仁貴的夫人死得早。其實薛仁貴納的這房鐵勒人的小妾,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當時一是軍紀不容!二是少數民族人,以他的身份迎娶,造成的影響很大。所以連朝臣都進行了彈劾,這一點與當時李義府與馮盎姻親差不多。雖然薛大將軍敢做敢為,但一直沒有敢將這個鐵勒氏立為正妻。

聽到王畫到來,她也親自出來接客。主要是好奇。看看自己丈夫這個素未謀面的徒孫長得什麼樣,有的說他三頭六臂的,有的說他長得風度翩翩,傳言反差很大。

王畫也對她好奇。近六十歲的高齡,頭髮有些昏白,也有些卷兒,眼睛深陷,但身體還是很苗條動人,依稀能看到她年青時的俏麗。那是自然,薛大將軍一生走南殺北的,到過許多地方,又看到過多少美麗的女子。能入他的法眼,並且不顧朝中大臣的勸阻,強行將她迎娶回來。或者擄掠回來,霸王硬上弓,長相不用置疑。

王畫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說明來意,一是拜訪,二是聽人說小薛嵩武藝很好,能不能將他收入血字營。

老夫人聽了,臉色一變 說道;“王候爺,恐怕難,我們家小五就這一個兒子。”

難怪如此,自家兩個老爺子軍中沒有去,居然偷偷溜到安祿山大軍中當了兵。她頓了頓說:“你們血營很好,升遷快,士兵勇敢,可打仗打得太狠了,犧牲太大,我怕小五他們更加不樂意。其實小嵩子自己去年就吵著要去你們血營,但被小五攔著了。”

“師祖母,以後不好說,雖然這一次血營傷亡很大。可也將突厥人打痛了。面對如此傷亡之下,突厥人內部肯定會出現若干矛盾。除非突厥大汗默啜,有十分的把握從我們大周頭上,來次大捷,否則他必然以整合內部為準。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戰鬥肯定有的。但規模不會再大。不然我也不會主動前來邀請令孫。當然了。去不去。還是五師叔來做一個決定。”王畫說完了。正想告辭,外面一個小青年闖了進來。

長得很魁梧,濃眉大眼,身上還揹著一個鐵臂弓。

進了門喊了聲:“大母。”

然後看著王畫,好奇問道:“大母,他是誰?”

現存待客很有講究的,如何坐,茶杯器皿放在什麼樣的位置,是按來客導份佈置的。現在是自家祖母親自待客,可將這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小青年,放在一個貴賓位置在招待。

小傢伙很好奇。

當然王畫將血甲往身上一披。立即就明白了。可今天也是不壬練。王畫只穿著一身青綢衫,連他的銀魚袋都懶得掛。儘管軍旅的生涯。使他磨上一層硬朗的風霜,可因為喜歡讀書,本身性格淡,還是有一點儒雅的味道,就象一個貢生一般。

小傢伙一眼沒有認出來。

“快來見過王將軍。”老夫人和藹可親地說道。

“王將軍?冠軍候!”小傢伙嘴張得多大的,過了半天才連蹦帶跳地竄到王畫身前,再次問道:“你就是那個小冠軍候?”

“不敢,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