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關上。這才是真正的閉門不見任何人。
李雪君來相王府上,都是熟人,李旦立即接見。而且還殷勤地讓下人徹茶。但李雪君將王畫的退親書一遞,李旦臉色變了,他氣憤地說:“這個王將本王當作什麼人了!或是以為本王真是鞏縣的小杜家。雲秀道長,今天是你來了。如果換作旁人,能進了這個門,也出不了這門。麻煩你回去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小二說一聲,等到他傷口就完婚。而且還不能讓我女兒有半點委鼻,否則本王將他們全家滿門抄斬了!”
李雪君聽了心中想笑,也不至於滿門抄斬吧?
但知道果如王畫猜測一樣,李旦說到底,現在不想退親,退了親讓王畫與李裹兒快活?休想!他這一句說得更是色厲內換,沒有任何意義。不過王畫真要認真退親,李旦找麻煩倒是真的,甚至與王畫公開翻目成仇也是真的。
現在這局面,在李雪君心中卻認為是一件好事。
雖然王畫將李旦當作了頭號大敵,可李耍君不這樣想。在她想法中,李旦在所有世子當中,是最聰明能幹。也是最有能力做一個好皇帝的。而王畫才能更不容質疑。這兩個人如果聯起手來,大唐將會立即中興。可如果兩咋,成了生死仇敵,那才是糟糕的事。別以為李旦吃定了王畫,論智謀王畫同樣不弱。而且幾乎所有人都小視了王畫的力量。只有兩個半人清楚,兩個人就是王畫與沐放李,連李紅都不清楚,半個人就是自己。
自從沐放李回去後,很快就出現一個神秘的全真教。
當然,如果王畫不將那本古里古怪,大逆不道的教義拿給她看,她同樣也不會在意。
當時她還沒有到滑州,於是順道對此事做了一些暗察。這個全真教不但神秘,而且低調,平時裡也不過幫助一個窮人做做好事,或者請一些大夫幫病人看看病。就連當地官府都沒有察覺。但她一看教義,就知道是王畫讓沐孜李安排的那個道教了。雖然這個道教門派低調,可教義簡單,對百姓也沒有什麼約束,再加上王畫傳授的那些古怪的騙人法門,有的騙術不但老百姓,如果不看到王畫寫的原理,自己都未必能將它揭穿。因,反而信仰的人迅速在發展。
李雪君又發現了一件事,這個全真教並不是一個統一的教派,在鄆州、定州、慶州、劍州、饒州、蘇州與廣州設了七大分壇,各個分壇互相不往來。李雪君思索了一下,立即明白王畫用意,主要他自己不好出面,如果是設了總壇”必須交給一個代理人處理。而這一支宗教力量太強大了,如果落在歹人手裡,他不好控制。反而七個分壇互相不來住,卻相互掣肘起來。而且他還除了偏遠的廣州外,刻意避開各道首府與幾大京都,當然都是重要城市,但不是唐朝最重要的城市,又便於發展,又便於低調。
但不是真的低調,李雪君特地繞道鄆州,又發現了這個道教在暗中培養一些教中的死士,並且依她的能力,都沒有查出來鄆州分壇的壇主是誰。而且那時候已經過了將近一年了,鄆州這一分壇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還不止如此,一趟滑州汴州下來,她隱隱地覺得鄆州分壇的教徒又增加了許多。
這還不算恐怖的,她昨天晚上聽到王畫與父親交談,在幾個月間王畫的那個大洋洲賺的巨大資金。而且到了明年有可能還會成倍增漲。她知道這些錢王畫全部用來培養力量上去了。還不算,她又聽到了武器的事,大洋洲找了許多鐵礦,自己都能製造武器了。甚至還準備將鐵礦石運回唐朝出售。
也許現在相王還能消滅王畫。如果再給王畫一年時間發展,再想想王畫其他的資源,除了皇帝
,還要調動許多軍隊以及全國的力量,否則沒有個一蘭畫擊垮。就是現在自己告密,有人相信了,都未必真的將王畫如何。不過有可能會使他的家人受到牽連。當然那樣的話有可能會迎來王畫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