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取了一個公主塔,李裹兒來了後,拉著她上去看看風景,或者再讓李囊兒寫上一首詩的什麼。以後還成為欽州一處有名的風景。況且還有一個極重要的用途。
李裹兒一聽急了,她將懷中的兒子抱了起來說道:“昭朗一週多,還沒有見過他父親。”
大臣急得差點兒,用官袖去塞耳朵。
李顯也噎得無語,都知道是王畫的孩子,但你也不能當著這麼多百姓官員面前公開說出來。
李裹兒說完了,來到袁守一面前說道:“你這個奸臣,專門拍父皇與母后的馬屁。可為什麼要陷害王畫?什麼勾引,是孤要親自去的。與王二郎無關。
倒是他寫信多次阻止。還有花了多少錢?有一個銅礦多嗎?”
怎麼花也花不掉一個銅礦的錢,而且第四個銅礦也傳來訊息,三省六部所有官員都在商議怎麼開採。當然也不是一下子都開採出來的,但唐朝缺銅啊,嚴重缺銅。這一個個銅礦發現,意義重大。
說起來,就憑這一個功勞,王畫封一個公爵都不成問題。特別是戶部官員。對王畫十分感謝,王畫這幾大銅礦無疑解決了他們頭等難題。
張說在一旁說道:“公主殿下。應不應當去嶺南,臣不知。但臣知道無論是塔還是船,都是王刺史自己拿的錢。”
他也被流放到嶺南過,過的那個日子才叫苦啊。因此,對王畫的本事十分地敬仰。可惜他與王畫交往不深,否則能與大宋老魏一樣。能成為王畫的忠實好友。
後來李顯登基後想到張說的好處,之所以流放嶺南,主要因為魏元忠。但也與自己有關連。立即召他回來為兵部員外郎,可是張說母親死了。張說守喪。但喪期未滿,武三思被李重俊殺死。朝中動盪,於是再召他回京擔任工部侍郎。
無論是修塔。還是造船。如果王畫動用欽州的公款,工部一定會知道的。既然沒有上報工部,那麼應當是王畫自己掏腰包出來的。所以張說點出此事。
他也反對李裹兒跑到欽州,這不是憂民嗎?但更反對袁守一攻擊王畫,不然他還不說。
李裹兒也反應過來了,王畫自己掙的錢。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立即來到袁守一身前說道:“是不是以後王二郎家裡面用多少錢,要你來管一下?我看你比我父皇權利還要大嘛!”
“裹兒,休得胡鬧。”
“母后。不是兒臣胡鬧。而且母后,你想一想?為什麼王二郎要去嶺南。還不是人口多了,田地少了,去做一個試點。為百姓遷往寬鄉做一個典範。可現在依然將嶺南當作不好的地方,當作罪民流放之地。嶺南幾百萬百姓如何想?天下百姓聽說了,會不會去嶺南開墾田地?那麼王二郎前去嶺南,花了那麼大心血還有何意義?”
“好!”大宋喝了一聲彩。
李顯與韋氏沒有理宋騾小就是不肯。
李顯說道:“裹兒,這個船看上去很美。可你知道船上是什麼樣的生活嗎?”
李顯這樣一說,那就好辦了,李裹兒從懷裡掏出一面小旗子衝著幾艘船揮舞了一下。五艘海船上面的人立即放下許多救生艇。水手將這些小船順著中間的安樂公主號,往岸邊排來,然後用纜繩繫緊。安樂公主號上又有下人從船隻上放下許多紅色的地毯。順著小船一路鋪到岸邊。
動作很利索。讓李顯看傻了眼,這是要做什麼?李裹兒伸出手說:“父皇,請上兒臣的船觀光一下。”
怎麼變成她的船?哦,是王畫送給李裹兒的,不然也不取安樂公主號、青龍號的什麼。
既然是裹兒的產業,李顯夫婦帶著大臣順著紅地毯,攀上了公主號。都好奇,站在岸邊看著很大,可裡面是什麼樣子呢?
上了甲板,原來的貨艘大多改成了客艙,在甲板上還有一個規模不小的小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