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見紫煙很是著急,她忙拉住紫煙勸說道:“你彆著急,是好多人都在傳,你要找誰問話?”
紫煙說:“你只告訴你是聽誰說的就行,我親自去問。”
春桃見紫煙那樣像是要吃人似的,她心裡突然有些害怕,有點想息事寧人:“算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大傢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都在傳,那總有個源頭吧,我怎麼能讓那些人憑空汙咱小姐的清白。”
紫煙硬拉著春桃去找人,春桃怕了紫煙的較真,後來只好推了一個管理花草的僕婦出來,春桃指著那個僕婦說:“我就是聽她說的。”
紫煙上前就叉腰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胡亂編排我家小姐的話,這些話也是能隨便亂說的?”
那個僕婦看了一眼春桃,她不解道:“我胡亂說什麼呢?”
下人們的嘴堵不上,自然很快就傳到了黃夫人的耳朵裡,黃夫人聽後氣得跺腳,呵斥道:“簡直是丟臉,她進了咱家的門就沒個安分的,現在還想去勾搭大伯不成?去把她給我叫過來!”
“夫人息怒,這事鬧起來的話只怕有損咱們蕭家的顏面。您這時候先穩住,畢竟今天還有外人在家,總不能讓外人看咱們的笑話。”
陪房這次的及時勸阻黃夫人到底聽了進去,她惱道:“即便如此也得把那個蕩婦給我叫來,我倒要好好地審審她。”
黃夫人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明箏,明箏還在和綠袖說笑來著,那個僕婦也不等通稟,直直地就闖了進去,然後絲毫不給明箏留任何的情面,就說:“侯夫人請大奶奶過去問話。”
明箏起了身,她問了句:“因為何事?”
婆媳關係不好,明箏知道自己做什麼黃夫人都不滿意,所以後面她也不想費心維護了,所以也很少去黃夫人的院子裡,她不想彼此添堵。
那僕婦陰陽怪氣地說:“那得問大奶奶做過什麼事,品性端不端了。”
綠袖當時就回了過去:“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在大奶奶跟前說這些話?即便大奶奶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然有老夫人、夫人的管束,哪裡由得你們這些人前來說嘴?”
那個僕婦是黃夫人院子裡的,平時仗著是黃夫人跟前的也沒少捧高踩低,可是今天卻被綠袖給懟了,她臉上無光,綠袖要為明箏撐腰,那個僕婦也不好得罪綠袖,比較綠袖是老夫人跟前第一得臉的丫鬟,她也不敢招惹,只好又陪著笑臉說:“綠袖姑娘何必來這麼大的火氣啊,我也是奉了這麼侯夫人的命令,特地來請大奶奶過去問話來著。”
“即便如此為什麼不好好說話?就仗著咱們大奶奶仁慈好欺負是不是?”
那個僕婦也不敢再辯解,只看向了明箏然後有些不悅道:“大奶奶快請吧,咱們夫人可一直等著你問話。”
明箏心裡有預料,不過她自認剛回雒城不久,跟著蕭閏棠闖了一回端王府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回來,她一路照顧蕭閏棠的身體,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她心裡想了些應對黃夫人盤問的事。一路來到了黃夫人的院落,那些丫鬟僕婦們見了她紛紛都住了口,退到了簷下站著。
明箏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進了黃夫人的起居室,黃夫人默坐在那裡,跟前就只一個貼身的丫鬟。
黃夫人瞧見她來了,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朝明箏喝止了一聲:“不要臉的蕩婦,還快給我跪下!”
明箏心裡一動,如此的羞辱她可是一個字也擔不起,她也沒有跟著下跪,只是恭敬地問道:“不知侯夫人叫我來所為何事?”
“我都快被你給氣死了,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不知我做錯了什麼,還請侯夫人解釋清楚。您一來就羞辱我,我自認並無過錯,您也無權這樣地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