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媒命而結合,那個時代比起21世紀來要和平得多,總歸沒有什麼離婚之類的。那樣快速的結合,他們也相愛了一輩子,或者是時代所出,畢竟沒那麼多誘惑,人心也平息許多的。
而庭傾羽好人做到底,也讓人做了喜服分給他們,算是過年前對這些曾經的侍衛和侍女的一點心意了。
公主的大義,倒讓侍衛和侍女們非常感動。
庭傾羽只不過是藉著這些事兒來忙碌起來,這樣可以忘記了遺棄她的蕭聞,可以忘記離開了的澈月,可以遺忘了那些冤死的男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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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月坐在那華麗的馬車裡,悶悶地看著車窗外,離開京城已有一大半日,心中甚是難過。
白飛將軍和其他侍衛於外護駕,而李義使者倒沒和澈月坐於一馬車內,怎麼說澈月已算是遼國的五王子殿下,李義乃算是一個侍衛兼使者,怎麼好可以坐在同一馬車內呢。
官道上的馬匹來來往往,倒也很熱鬧。
快過年了,明國與他國的交易亦頻繁起來,他國的不少商人也鑽到了明國做起小生意來。高糧布匹,特產小吃,凡能買賣的東西都成為了交易的物件。
澈月眯著眼,看著路旁那些高大的樹木,落葉紛紛在寒風中打轉,他不由得躺下,胸中糾結地疼痛著,澈月伸手用力地按了按,卻還是發現自己的心,無力地跳動著。
公主真的就此放棄了他?
呵呵,怎麼能如此甘心?
“小子,要抓緊機會,不要像師傅一樣遺憾終身。以你的反應看來,公主雖然很難被你擄下芳心,可是你要堅持,方可成為贏家呢。”
師傅的話隱約在耳邊迴響著,澈月心煩地翻了一個身,這馬車寬大無比,床榻更是暖得感覺不到寒意。
可是他的心還是冷的。
窮可餓死人,富可撐死人
突然,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雙眼發亮。
不過,又驀然地皺起眉頭,像遇到了什麼難題似的。
澈月那張俊美之容呈現憂色,往懷裡摸了摸,卻驀然地聽到了外面一陣高低起伏的議論聲。
“天,這個男人死得太慘了。”
“是啊,聽說是餓死的,哎,這可是東國的難民呢。”
“世間便是如此,窮可餓死人,富可撐死人。”
澈月怔了一下,猛然地拉開了窗簾,卻看到外面路邊圍著一群人,連忙讓趕馬的停下,讓白飛過去看看。
白飛聽從命令,上前一瞧,但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倚在一棵大樹下,臉色發青,已然沒了呼吸,不過倒像中毒而亡,而不是餓死。
不過只不過是一個平民,他也沒放在心上,回去稟報澈月實情,澈月微微皺眉,半響後才讓人繼續趕路。
半個時辰後,天已入暮,天邊有著餘暉的暗光,眾人只能在路邊的一家客棧留宿。
此處已為遼國,兩國的交界離京城非常近,只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但在此處回到遼國京城,倒會有幾天的路程了。
草草用過晚膳,澈月就回到房內,只不過李義倒為了示好,將上等的酒送到了澈月房內,與他拉扯了一些閒話。
“五殿下真是好福氣,還沒有回到遼國,絲國凌王已託使者上門求親,欲將公主賜給五殿下為太子妃,以聯二國之好啊!要知道,之前的三殿下,四殿下都向絲國求過親,欲娶長公主程沁雪為妃,可是那長公主卻不為所動呢!”李義笑著道,看著英俊的澈月,就如看到當年的柔妃一般。
澈月一怔,程沁雪?
程沁雪=程心?
眼中不由得掠過一縷詭異之色,笑了笑,“那真是本殿下的福氣啊,待本殿下回到遼國,得立刻下了聘禮娶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