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子,倒真的很有霸王氣息,別看表面那麼溫和,但卻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明明當皇子多好,以後侍妾與妃子可擁有不少,並且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他卻甘願留在長碧殿當一名沒地位的男妃?
“澈月殿下不可無禮,靜王已親自認過澈月殿下和柔妃的畫像,不會有錯啊!五殿下還是隨李使者回國,以免錯過了與血親相認的時機。”劉公公見狀連忙站起來,對澈月賠著笑臉說道。
澈月回不回遼國,那可是關係到兩國大事呀!怎麼能……怎麼能不回呢?
若是如此,那也太損兩國之交,並且皇上已下旨,若澈月不跟李義回國,必定是反君之罪,輕則斬手斬腳,重則處死。
澈月雙目一眯,卻定定地看著庭傾羽,期待她的開口。
庭傾羽皺著眉,她知道澈月不想離開她,但是這種情況下,怎麼能讓澈月負上違君之罪呢?
李義和白飛齊齊將目光放到庭傾羽的身上。
這位姿色極品的公主,他們還是極為鮮見,而庭傾羽的氣質更讓他們大大驚訝,本來以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會是一個縱慾過度的好色公主,但看她體態輕盈,雖然略有憔悴,但目光仍然是如此凌厲,英氣縱橫於那張絕美的臉上,讓人不得不用另一種眼光看她。
羽公主在此恭送五殿下
“澈月,皇上已下令,並且一君之言,豈有假之?你……還是隨李使者回去吧。”庭傾羽淡淡地開口了,低下頭緩慢地呷了一口茶。
澈月愣了愣,力氣彷彿都抽離了,但轉頭一想,皇上下旨,豈是他和她都能違抗的?
這樣的話,十八立後之事如何是好?若明王不立她為後,他會安心地回到遼國請求父皇娶公主為妃,可是……
不管如何,走不走都難,澈月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痛,公主,怎麼可以如此淡定?
“公主,你……真的希望澈月離開長碧殿?”明知道公主會怎麼樣回答,澈月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庭傾羽抬也不頭,“嗯,回去吧,五殿下委身於長碧殿,本公主以前對殿下的無禮,請殿下莫為見怪……殿下請就此回國吧,羽公主在此恭送五殿下,一路順風。”
她站起來,微微地朝澈月施一禮,心裡微痛,這一個反應又傷害了澈月,對嗎?
澈月怔住,神色惘然。
公主……還是不為所動,並且如此堅決嗎?
罷了!
澈月突然冷笑一聲,“謝公主好言相送,那我們走吧!”他態度冷漠,口氣亦是如此冰冷,轉眼之間,變得如此薄情。
“公主,我們後會有期,多謝款待!”李義驚喜地道,朝庭傾羽笑彎了眼睛,見澈月已大步地離開,和白飛等人對望幾眼,急急跟了上去。
庭傾羽也不哼聲,垂著首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全身像沒有什麼力氣似的,再次坐到椅子上發呆。雪澤和綽落對望一眼,他們也知道,皇上都下了旨,不可能讓澈月留於此處的。
“公主,莫要難過,說不定澈月公子回到遼國,還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呢。”雪澤輕輕地說道。
“雪澤兄,你是說,澈月公子會為了公主而請靜王出兵攻打明國?如此一來,明國與遼國的百姓可要受苦了。”溫柏皺著眉說道,如果出兵,好象不太好,畢竟一有戰事,受苦的不止是士兵,還是平民百姓啊。
澈月走了呢
“很有可能,澈月兄……很喜歡公主,我們旁人亦可看得出,不過澈月兄卻如此乾脆地跟使者回國,公主,你也太容易放手了……”綽落搖搖頭,不由得感慨良多。
本來以為澈月兄會和公主在一起,畢竟蕭聞如此待公主,澈月一定會有機會的。
可是沒想到……
庭傾羽再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