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把頭髮吹乾,快點過來。”衾影言手中已經拿著吹風機等她過去。簡幗槿卻反其行去了酒架倒了兩杯82年的羅曼尼·康帝然後再走過去。
衾影言看著她的動作,眼眸更深些,以前他們剛剛同居在一起的時候衾影言才發現她不喜歡吹頭髮,可是又容易感冒,於是他攬下了幫她吹頭髮的活。可是笨拙的動作拉扯著她的長髮,總是讓她眼睛紅了,她就更不喜歡吹頭髮了。後來他想了一個辦法,他教她品紅酒,每次吹頭髮的時候他就讓她喝酒,酒量十分差勁的她幾口紅酒下肚就微醉了,也沒有那麼嬌氣,酒醉了的她更顯得可愛,讓他總是把持不住吻她。直至分開的時候,她的酒量越發的好,他的技術也越發的溫柔舒服。
她抿了一下酒杯,喏喏道,“衾影言,說說你在國外的學習吧。”
他的手有幾秒鐘的停頓,沒有你的生活,我根本不想回憶。那份寂寞,那份思念,都是我此生不想再嘗試的經歷,回憶起來都覺得連呼吸都痛,我又怎麼能告訴你這些。
看著她期待的眼神,他只好開口說,“吃飯、睡覺、上課、想你。”吃飯睡覺上課的時候都在想你,剛開始的幾年更加嚴重。“你呢。”雖然在國外也知道她的資訊,可是還是很想從她口中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我才沒有想你呢,哼。”說罷,一骨碌就跑去飯桌去了,頭髮也乾的差不多。
沒有你在身邊,我一直在要忘了你可是忘不了的狀態下等你,獨自生活在好像有你的空間你,本來有你的氣息的房子我住不下去了,因為沒一個角落都能讓我觸景生情,可是新房子卻潛意識得保留了你。那種想想沒有了你都會覺得撕心裂肺的感覺,怎麼能說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念成魔(4)
簡幗槿和衾影言同刑警隊的人去了趟X大,出示了證件,進了X大,亞勝亞男搜查垃圾桶找咖啡瓶。大小尼和簡幗槿他們則再一次審問上次的那班研究生。除了張箐翎和鍾墨這對情侶在外面租房子住,其他人都是在學校住。
李貴昌就在宿舍裡,和別的人一起住,衾影言和簡幗槿來到的時候他正在玩電腦遊戲,手指靈活,而且對於遊戲熟悉得不用看都能贏。
簡幗槿問,“前晚八點半都九點半你在哪裡,幹什麼。”
根據張箐翎和鍾墨的口供,兇手在張箐翎第一次去教授家時還沒有清理現場,而鍾墨去的時候,筆記本和敵敵畏已經在現場了,那麼,兇手能下手的時間就只有在張箐翎兩次去教授家的時間差。
那麼當時應該是這樣的,張箐翎到了教授的家,那時秦聞喝下被下了藥的咖啡併發作,然後中毒死亡,也許還沒有死,然後張箐翎跑了,她再打電話給鍾墨,向他求助,等到鍾墨過去教授家至少一個小時,在那期間,兇手已經回到教授家清理現場,並且製造自殺假象。
李貴昌態度很好,還倒了一杯水給他們,“那天晚上我和東方,小豬他們在實驗室做實驗,實驗室的保安阿姨都能作證,那天那個阿姨還說我們留得太遲,要我們下次不要再這樣。”
“你認為秦教授是自殺的嗎?”簡幗槿問。
“你們警察不是說了秦教授是被殺的嗎?其實我也覺得秦教授不是自殺的,他上次還和我說,如果這次比賽成功獲獎的話,他就能安享晚年了,他說他也老了,是時候退下來讓我們這些年輕人上了。他還和我說過要去鄉下過了,這樣一個熱愛生活的好教授怎麼會自殺呢。你們一定要找出兇手啊。”看上去他和教授的關係比較好,很多時候都會一起聊天。
“你和教授的關係怎樣。”
“我和教授的關係很好啊,他就像我的父親我的朋友一樣,他是我本科的老師,又是我研究生的導師,我都幾乎跟他學習了四五年了,沒想到還沒有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