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回到家已經下午了,吃了點東西又帶著小黑去了地裡。
看著自己一天的時間才開荒了還沒兩畝地,腦袋都大了。
“果然這古代的生產力就是低下啊!”
南汐一邊鋤地一邊嘟囔。
要是以前這點地用機器分分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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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戶村的後山。
“那名女子找到了嗎?”
墨子君筆直的站在山頭,一身雲紋月牙錦袍,被風吹起溫柔的弧度。
男子渾身上下乾淨無塵,只在腰間有一塊白玉佩再無其他點綴。
長髮被白色羽冠高高豎起,潔白的羽毛隨風起伏,身後的白色飄帶也跟著微風起舞。
手持一柄上好的油紙傘,遮擋住了他頭上的炎炎烈日。
白皙的手修長骨節分明,他只是淡淡的站在那兒,就像是畫中走出的貴公子,似九天之上流瀉而下的一片清風白雲,讓人一見傾心不已。
一雙修長上挑的鳳眸,遙遙望著遠方,丹蔻色的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站在他身後的黑衣男子逐月道:“主子,已經找到,就在吳家村,是一個孤女。”
看到如今主子還好好的站在眼前,他們這些當屬下的在心裡還是很感謝那名救下主子的女子的。
墨子君捂著胸口,那一次的傷痛似乎還在。
那次他傷的有多重他心裡很清楚,本以為這次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只是一天的功夫,他全身的傷全部好了,甚至以前落下的病根也全部好了。
那些羽箭上的奇毒名喚‘琉璃’,即便是神醫落塵也不見得能夠解開這毒。
可是那女子不知道是給他吃了什麼樣的藥丸,不但毒全部解開了,他如今的身體身輕如燕,經絡暢通無阻,功夫也精進了不少。
這樣神奇的醫術恐怕只有神仙才有。
那名女子,他一定要找到。
“主子,上次您受傷,不光是二公子追殺您的。”逐月不敢去看他。
那次主子命懸一線,他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被自己的親弟弟追殺這麼多年,任誰都會感到寒心吧?
更何況羽箭上都萃了劇毒,那可是琉璃毒!無人能解的。
他有時候真的為自己的主子不值,也心疼主子,是他一人抗下了所有事情。
墨子君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我知道。”
聲音中帶著無盡的落寞。
這些年他每次受傷,除了那人的手筆在裡面,還有他那個親弟弟。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
“主子,這根本不怪您!當初·····。”
逐月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主子獨自一人承受著那些委屈已經十年了,全天下人都不瞭解他。
“別說了。”墨竹君打斷了逐月的話,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
墨子君的雙眸冷漠的看著遠方,那裡是上京的方向。
“既然找到那名女子了,我會親自去求藥,希望這一次能夠幫曾小姐臉上的疤痕去除。”
墨子君看了看吳家村的方向,他就明天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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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南汐一覺醒來腦袋都是暈乎乎的,而且還陣陣刺痛。
“這是使用念力過度的後遺症嗎?”
自從拿了手術用的東西后,她的腦袋就沒清醒過。
總是時不時的就一陣刺痛,果然,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汐汐,你在家嗎?”
吳大牛帶著五個人站在茅草屋外。
齊飛等人看了看這個破舊的茅草屋,住在這裡的人真能拿出錢來給他們付工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