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桐生並不甘心他爹死得蹊蹺他不能讓他爹白死不管怎麼也要做出點事來。最後到底讓他打聽出來了他爹神經之前曾和一個女人接觸過。公安局的人下了工夫挨家挨戶打聽費盡周折才查出實情.能查不出來嗎?侯梅生本身就是涼水泉子人她出門時間再久也有人能認出她來呀!
朱桐生很是納悶:梅生和她爹有矛盾他是清楚的。據說是因為當時一個是黨支部書記一個是團支部書記兩書記意見不合後來就不說話。令朱桐生費解的是侯梅生和他爹說幾句話他爹怎麼就神經了呢?朱桐生苦思冥想了好久他才恍然大悟:姦夫姦婦?他看過一部電影裡面有個胖偵探破案靠推理。他也按這個方法“推理”出一個故事:
今天是星期六董榆生借了輛腳踏車急急忙忙趕回紅泉村。他和侯梅生約好在大隊革命領導小組的院子裡一間團支部辦公室裡見面。梅生就像一隻了情的母狗提前升旺了爐子鋪好了床**難捺地等待著她的情哥哥。
董榆生呼呼喘著粗氣把車子放在一個不易被人現的角落裡。然後急急忙忙鑽進梅生的屋子。不用說門虛掩著因為事先約好了的。
梅生早已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鑽到被窩裡等那個董榆生了。梅生是“鐵姑娘隊”的隊長性子野育早對那種事早就如火中燒了。她見榆生準時趕來高興極了興奮地叫道:
“榆生別開燈!我在這兒呢!你快過來呀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暖暖。哎呀你的手真冰。來摸摸這兒這是啥?”
“奶…奶頭。”董榆生緊張得抖牙齒都打著顫兒。
“這是啥?”梅生換了個地方故意挑逗董榆生。
“肚…肚…子……”董榆生大雪地裡穿褲叉子不抖也抖。
“你冷嗎?”梅生聽著不對董榆生平時不結巴。
“不…冷冷冷冷冷……”
“那你哆嗦啥?”
“我…我緊…緊張……”
“不怕榆生。沒事的鄉里人歇得早這會兒都上炕了。快脫了衣服上來吧被窩裡暖和我都急死了。”
“我…怕朱三他的警惕性…可高哩!要是讓他撞見就麻煩大了。”董榆生穩了穩神抖得慢了些。
“不會不會。朱三叔忙乎了一天早緩下了。你放心不會有人來的。”梅生耐著性子給董榆生打氣。
“那…那我就上來了?”
“上來吧!”
董榆生摸摸索索脫了衣服鑽進梅生的被窩。梅生急不可耐地摟著董榆生伸手往下一摸抱怨地說:
“你還是小夥子嗎?軟不拉嘰的能幹啥事?本書轉載文學網bsp;董榆生羞愧地漲紅了臉安慰梅生說:“跑了這麼遠的路又累又冷緩緩就好了。再說還是有點緊張……”
“別慌別慌我給你揉揉。“梅生比董榆生要老練許多。
董榆生還算爭氣被梅生鼓搗了半天終於打起精神。
梅生說:“我可是第一次.你輕點。”
董榆生顧不上說話扒在梅生的身上狗一樣一頓亂搖亂晃。
“啊喲我的媽呀!”梅生尖叫一聲。
“痛嗎梅生?”董榆生喘吁吁的問道。
“痛死我了你慢點!”梅生渾身顫動著。
“…………”
紅泉村大隊黨支部書記朱三同志是一位工作勤奮而又極端負責任的好乾部。現在革命形勢雖然大好不是小好但越是在這個時候越不能鬆懈麻痺要嚴防階級敵人的破壞搗亂樹欲靜而風不止嘛!通常很晚以後夜深人靜朱書記有個多年養成的習慣都要到各要害部門檢視檢視。這天夜裡他正巧轉悠到大隊部的院裡一推門就覺著不對勁兒.蹲下身子往四處側耳一聽就聽到團支部辦公室裡有響動。按他的推測這決不是老鼠啃木頭所能出來的聲音必定有情況。朱書記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走近視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