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幾人折騰,蘇華嚴便一五一十的將蘇清和告訴他娘錢氏的事情說了,又將蘇清和說小楊氏□甚至去書房勾引他的事也當街說了出來。
猥瑣男人見好就收,問完了話悄悄從人群裡退了出去。
幾個打手笑著將蘇華嚴送去了縣衙。
遠處楊老太爺也聽柱子將蘇清和跟錢氏的事說了,叫人打了柱子十個嘴巴子,楊老太爺依舊怒氣難消。
雖對小楊氏失望,但也由不得別人這樣作踐他的女兒,怒氣上來,楊老太爺冷笑道:“跟知縣老爺說,叫那小子死在裡面!”
“是。”
楊老太爺又瞪了眼柱子,說道:“你們跟著他去那個姓錢的女人家!”
柱子在楊老太爺的視線下打了個顫,心想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楊老太爺見柱子哆嗦,又抬腳向他踹去,蘇清和這樣將他的臉往地上踩,他就叫他這輩子連人都做不成。
勝負已決
蘇清和的一生,算得上無憂無慮,因著十分識時務,能屈能伸,因此除了壯志難酬,看人臉色,內心抑鬱外,其他倒也不差。聽小楊氏說著同知跟樓家的事十拿九穩了,更是將腰板也挺直了,出門在外,也不似以往那般畏首畏尾。
只是,今日之後往昔的一切都將成為回憶。
正在書房裡讀書,蘇清和不時的想著那兩件事達成後,有了樓家做助力,雖只是小小的同知,日後前途也是光明的。
正想著,書房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放肆!”蘇清和斥道,抬頭看到楊老太爺滿面怒氣,便又惶然叫道:“岳父大人……”
楊老太爺冷笑道:“岳父大人?你也配!去,給我賞他四十個耳摑子,叫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是。”楊老太爺的隨從走上前去,拱手向蘇清和說道:“得罪了。”隨後伸手就掌摑起蘇清和。
蘇清和不解,但也不敢反抗,只老實的跪在楊老太爺面前。
“爹,這是怎麼了?老爺又怎麼得罪你了?”聞訊趕來的小楊氏攔著蘇清和麵前問道。
“你過來!”楊老太爺叫道,冷眼看向蘇清和道:“阿姿就算是姨娘養的,也有我這個爹,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嫌棄她?!”
“爹。”小楊氏叫道,見蘇清和臉已經腫了起來,急的眼圈都紅了。
“阿姿,你問這個女人,蘇清和都跟她說了什麼?一個奴才還敢成日將你當做笑話!”楊老太爺說道,冷眼瞥向像死狗一般被拖在地上的錢氏。
小楊氏嫌棄的瞥了眼錢氏,依舊不明所以。
“說,蘇清和跟你說什麼了,你若是不說,我就將你的腳筋挑斷!”楊老太爺斥道。
蘇老夫人、大楊氏、蘇清遠等人也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哥哥,這是?”蘇老夫人疑惑道。
楊老太爺冷笑道:“你養的好東西,敢在外頭養外室,連孩子都生了三個。不問不知道,我女兒竟然連一個丫頭都比不上。這狗東西將那丫鬟當做正室原配一般對待,花著阿姿的嫁妝,還將與阿姿的床底之事當做笑話逗那老女人開心!”
小楊氏腳一軟,抬頭看向錢氏,見她已經三十幾了,散開的頭髮裡已經有了幾根白髮,裹著一身俗氣綢緞,當下心中一涼,哽咽了一聲,人便栽了下去。
蘇清和叫著小楊氏,想要過來,又被楊老太爺踹在地上。
大楊氏忙叫人將小楊氏抬回房裡,看向錢氏,見錢氏雖風韻猶存,但樣樣都是比不上小楊氏的,心想蘇清和就是屬狗的,好東西不要,髒的臭的當做寶貝一般。
“哥哥,這事會不會是誤會?”蘇老夫人急忙問道。
“誤會?那野種當街說了出來,如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