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染紅了雪白衣裙。

“你沒事吧！”

霍玄如夢方醒，一個箭步上前。來到無塵面前，滿臉關切相問。其眼眸，仍舊死死盯著這張絕美的臉龐，是那麼熟悉，就算經歷萬世輪迴，也無法忘懷。

“沒事！我們……快走！”

重傷之下的無塵。失去往日冷傲，語氣也顯得孱弱，楚楚可憐。她雖覺察霍玄炙熱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卻無暇顧及，當務之急。必須儘快療治自身傷勢。

“我在前面開路，你們跟緊了！”

此刻情況，心裡縱有千言萬語，也是說不出。霍玄定了定神，招呼二女，隨後祭出元磁光輪，盤旋四周，牢牢守護。向前走去。

此番，他不敢有半點懈怠，元磁光輪呼嘯而去。周遭草木樹林盡皆被摧毀一空，不留半點隱患。很快，他們走出這片樹林，目光看去，前方有一百丈方圓的崖面，靠右側有一條條通往山頂的小徑。而在左側，有一棵人高的小樹。枝葉茂盛，碧綠鬱蔥。樹體宛若翡翠一般，閃爍濛濛靈光，其上還結出一枚碧綠果實，形同翡翠，晶瑩剔透，散發誘人清香。

“道果！”

身後傳來二女驚呼聲。霍玄也是驚愕難信，衝這小樹上結出的果實來看，跟典籍描寫的道果一般無二，連氣味都一模一樣。

神山現，山頂有先天靈樹，所結九枚道果，服食之後，能讓三界眾生頓悟，斬屍證道，成就無上修行。

卻不曾想，在沒抵達山頂，他們一行就遇上一株先天靈樹，上面所接果實雖只有一枚，卻是不折不扣的道果。

震驚過後，霍玄平復心緒，目光轉向身負重傷的無塵。相比起她，道果在霍玄眼中亦算不得什麼，只要對方沒事，就算讓他付出任何代價，也是在所不惜。

三人帶著難以形容的複雜情緒，來到崖面一側。在無憂喂服大量仙丹之後，無塵盤膝做到，開始行功療傷。

“我來助你！”

霍玄二話沒說，祭出九絕塔，塔體盤旋，散發出陣陣濃郁精純的木之本源之力，朝無塵籠罩而去。無塵此刻，微微睜開眼來，看向霍玄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相信有他的木之本源相助，自身傷勢能夠很快恢復痊癒。

霍玄無憂一左一右，站在無塵身側，護法照看。不遠處那株靈樹，還有上面結出的道果，此刻倒顯得沒那麼重要。

白紋翼虎乃神界生靈，爪牙蘊含一種特殊靈力，對無塵造成傷害之後，極難恢復痊癒。好在有無情天宮獨門療傷丹藥，還有霍玄祭出九絕塔輔助，約莫三個時辰後，無塵身上傷勢基本痊癒，只是絕美無暇的臉龐稍顯蒼白，少了幾分冷漠，多了幾分楚楚動人。

“你還好吧！”

收起九絕塔，霍玄相問，滿臉都是關切。這一幕，落在無憂眼中，令她驚奇不已。而無塵本人，似乎也覺察到霍玄不同尋常的關心，皺了皺眉，站起身來，回了一句：“我沒事！”

雖然只有短短三個字，但是語氣中卻透著難以形容的冷漠，這一刻，她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顯現無遺。

霍玄卻沒有覺察，搓著手，一臉緊張，不停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無塵沒有看他，目光直接轉向不遠處那株靈樹，眼神炙熱，良久方才嘆道：“歷屆以來，神山顯，從來沒人能闖過殺生林……卻不曾想，在這殺生林之外，還存有一株先天靈樹，雖為幼體，卻也結出了道果！”

話到此處，她目光看向自己師妹，還有霍玄，又道：“這枚道果，相信就是給予我等闖過殺生林的獎勵，霍玄，你功勞最大，這枚道果給你。”

難得她首次給予肯定，霍玄聽後心中莫名歡喜，直接搖頭道：“我不要，給你！”

此話一出，不僅無塵一愣，無憂也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