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令哥衝了進去,趁著一雙孤勇,一腳踹開了門。紙
裡面是舞女和喝的爛醉的李元昊,舞女們發出了驚叫,李元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大量的酒精徹底麻醉了他的神經。
叫他反應遲鈍無比。
林峰很平靜,現在是凌晨四點。
他們一路無休,跑死了差不多十多匹馬,巔的人五臟六腑都是散的,一夜無休來到了這裡。
與此相對應,是李元昊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喝了差不多半個晚上,成了軟腳蝦。
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寧令哥還殺不掉李元昊,那他就活該死了。
外面的甲士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看到了持劍進入宮殿的寧令哥,立馬朝著前面衝了過去,還有人抓出來自己手邊的號角,想要吹響,召集士兵。紙
林峰一指點了過去,點殺了手持號角之人。
野利浪烈揮舞著長刀,兇悍異常,攔在殿門前,林峰則是站在原地不動,誰過來他就一拳轟死誰,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披甲的人和沒有披甲的人,在他面前是一樣的,一視同仁。
林峰的雙手就是鈍器。
穿著甲冑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過野利浪烈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終究是一個人。
很快,野利浪烈就被砍成了幾塊,他的長刀對披甲戰士效果不大。紙
血腥味撲鼻,這裡只剩下來了兩個活人。
站著的林峰。
倒在地上的蔣全。
還有不斷湧過來的,好像是潮水一樣的甲士。
林峰不急不忙,他知道,李元昊必死了。
真正的危機,還在後面。
真正叫所有人不遠萬里過來東京汴梁,打造出來的法器,一定有他的用處。紙
壓制,殺死,隨後就是等待變化。
在他得知林有之有血有肉的身份之後。
他知道,自己代替林有之,林有之九死一生。
自己不代替林有之,林有之必成肉醬!
他要想辦法叫林有之活著回去,好歹家中也老妻等著他。
而在外面,並號俟斤的人終於趕過來了。
他們這些人,出來的時候一共有十七個人,現在只有七個人。紙
除了國師,其餘的人都有些精力不濟。
並號俟斤翻身下馬,他的嘴唇早就龜裂,到處都是鮮血。
他手持令牌,前頭開路——他的傳信信鴿在路上就被猛禽吃掉了,至於說攔路的人,都沒發揮作用,見到勝利在即,他沙啞著聲音喊道:“十萬火急!都讓開,我要見皇帝!”
查驗了令牌,放行,並號俟斤的精神支撐著他繼續往前走,他示意其餘的人等在外面,自己帶著國師走入宮殿。
國師不緊不慢的跟在並號俟斤的身後,感受到了這天地之間的變化。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露出了他一絲欣喜的神色。
要成了!紙
並號俟斤的耳朵忽然微微一動,他反應了過來,轉過腦袋。
因為國師此時,完全沒有遮掩自己的神色,他的那種神色,是老饕飽食之後的滿足,是憋尿放行之後的舒爽。
他還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啊”。
並號俟斤轉過了頭,看著國師,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是你乾的?”
他瞬間就想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不需要什麼聯想邏輯,作為一個專注於情報線的鐵鷂子,有些東西已經刻入了他的本能之中。
成了和吃飯睡覺一樣的感覺!紙
相信感覺超過相信邏輯,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國師,就知道國師一定有問題,甚至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