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指使張先生盜取聶氏製藥配方,掉包真藥,麻煩你也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吧。”
成睿冷笑一聲,“憑什麼?就因為我和張叔平日交情深,還是聽那個什麼龔長斌胡謅一番,就咬定我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事實上,我們人證物證都全了,龔長斌保留了你和張先生所有的通訊記錄,你們怎麼陷害聶氏,可是明明白白在紙上寫著的,你的筆跡可是獨一無二的。”李立國見成睿的臉上閃過震驚與惶恐,繼續說道:“我們和美國那邊的警方交涉過了,周靖溪遇襲一案,我們懷疑也是你所為。”
“這簡直是血口噴人!”
“我調查了你的出行記錄,周靖溪出事的那晚,你就在他的那個城市,時間上是吻合的。再來,周靖溪的舍友董毅已經證實了你就是兇手,人證也有了。至於物證嘛,我想你是隨身攜帶的。”說完,又眯起眼睛牢牢看著他,“你的胳膊上一定有一個被鋼筆刺傷留下的疤痕,關於這點,我們回警局採證對比一下就可以了。麻煩兩位現在跟我走一趟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最後一章就完結鳥。
☆、真相大白
之後的幾天,警方按照龔長斌給的線索,在郊區發現了成睿的秘密製藥小工坊,並在那裡發現了被掉包了的真正“咳喘寧”,在證據確鑿人贓並獲的情形下,成睿不得不認罪。而現在,成睿認罪的新聞傳得滿城皆是,顧爾清關了電視,眉間的愁雲總算是散開了。
聶伯庭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顧爾清做完瑜伽正欲上樓洗澡時,聽到了他開門進屋的腳步聲,急忙上前察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淡淡一笑,“你回來了?”
聶伯庭見她雙頰上鋪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寵溺地一笑,“剛做完瑜伽?”
她點點頭,聽徐芮說做瑜伽對寶寶好,她已經堅持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都堆在心裡了,藉著瑜伽舒緩一下,心情也跟著輕鬆多了。
他沒說什麼,只是眼裡含笑向她緩緩走近,他清瘦了不少,眼底的青色讓她看了很心疼,這段時間他起早貪黑,心裡承受著巨大壓力,縱使身體再怎麼好,也一定有些吃不消了。又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惱他不愛惜身體,“喝酒了?”
他看著她擰起的眉毛髮笑,“和公司的上層一起吃的飯,大家為了慶祝公司渡過難關,都挺盡興的。我喝得不多,沒事的。”
顧爾清見他眼色清明,也就沒多說什麼,又問:“肚子餓不餓?我給你下碗麵。”
她不說倒還好,這一說確實有些餓了,他衝她輕輕一笑,說好。
顧爾清點點頭,轉身走進廚房。
聶伯庭覺得現在也無事可做,就靜靜站在她身後看她煮麵,她的動作很嫻熟,看上去一切都有條不紊,胸口忽然襲來一股暖意,忍不住從身後將她擁住,再把頭放到她溫熱的頸窩裡。
顧爾清正打算撈麵,卻感到身後貼上來的體溫,動作不由得一停,看著肩膀上的黑色頭顱,失笑,“你怎麼了?”
“唔…好累…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
顧爾清覺得他又變回了幼稚,也體恤他近日以來的幸苦,沒多說什麼,就這麼任由他抱著,然後把鍋裡的面撈到碗裡。
“我很想你。”他啄了啄她的頸子,語氣像是在撒嬌。
“想我什麼?我又沒離開過,天天都在這裡。”
他卻不依不饒,“那我也想。”
又聽他輕輕嘆了口氣,“伯庭?”
他半天沒說話,然後緩緩地放開她,一臉愁苦,“公司的前輩讓我過幾天休個假,我正琢磨著我們去把蜜月給補回來,可是你現在有身孕,又不能大意。”
顧爾清想想也覺得蠻可惜,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