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顧爾清瞪大眼睛,正好看見他的睫毛,不是很長,卻又黑又密。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他的面板滾燙得嚇人。
他索性打橫抱起她,輕輕放在床上,置身於她的上方,牢牢地鎖著她清麗的俏臉,聲音充滿磁性,“我們洞房,怎麼樣?”
“……”
“我不想忍了。”
“……”
“你就不想要我麼?”
她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但他能感覺出她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深,他拉過她的手,讓她細膩的指尖滑過自己的眉,聲音輕得像是在哄小孩一般,“這是我的眉。”往下,“鼻子。”繼續往下,“嘴巴。”
他感到她明顯地怔了一下,又繼續道:“這是我的喉結,平時我叫你‘爾清’的時候,它是這麼動的。”她的指間撓得他癢癢的,卻是一種無可取代的溫暖,他把她微涼的手心貼在自己的左胸口,又說:“我平時見你的時候,它是這麼跳的。”見她璀璨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氣,把她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又吻吻那個冰涼的婚戒,扣緊她白嫩的五指,“我是你的丈夫。”
他刻意用了這個詞,總覺得比其他親暱的稱呼要莊嚴得多。
看見她的臉上終於有些動容,他立刻欣喜地俯下身去,銜住那張令他欲罷不能的小嘴。隨著纏吻的加深,他也驚喜地感到了她的回應,她嘴唇的溫度開始變得熾熱,她溫熱的手臂最終也攀上了自己的肩。
他的尾椎襲來一股酥麻的電流,他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紅唇,三兩下剝去她寬鬆的睡衣,纏綿的吻一路延伸而下,停留在了她修長白皙的頸項,停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胸口。他愛憐地吻著一團柔軟,也不冷落另一隻,他時輕時重地逗弄,聽著她的呼吸變得沉重。他溼熱的吻再次往下,舌尖在她圓潤的肚臍上打轉,她倒吸了一口氣,泛起一身可愛的小疙瘩。
顧爾清意識渾濁不清,他充滿技巧的逗弄讓她的下腹湧來一陣陣空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他褪去了底褲,她感到傳來一陣冰涼,卻立刻又被一股溼熱取代。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聶伯庭迫不及待地進入那個美妙的溪谷,他感到一層薄膜的阻礙,低下頭震驚地看著她,只見她咬著雙唇,十分痛苦的模樣。
“爾清,你…”他以為她和周靖溪早就已經做過,真該死,怎麼能聽信了那些謠言?
“對不起。”一陣強大的愧疚感和自責讓他的心作痛了一下,隨即又湧上一種莫大的滿足,然後放緩了動作,心疼地吻著她的唇,讓她適應他。
顧爾清睜開水汪汪的眼,看著上方的男人,然後看著他淡淡一笑。聶伯庭被她的笑容奪走了理智,把她緊緊抱在懷中,開始緩緩的動作,讓這個女人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顧爾清抱住他的後背,把頭靠在他的頸窩,他很重,可是能給她一種無可取代的安全感,她早就喜歡上他了。她再次睜開眼,看著晃動的天花板,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用力地拋起,又狠狠地墜落,從未有過的體驗,是他今晚帶給她的。
……
自從這件事終於完滿完成以後,在接下來的四天裡,某人都厚顏無恥地粘著顧爾清做那事,並且理由還相當的充分,比如:
“不發洩出來會憋壞身體的,你不想讓我在英年就地中海吧。”
“我們現在還不是很和諧,需要多磨合。俗話說,熟能生巧。和諧的性*生活是婚姻幸福的重要保障。”
“媽是不要抱孫子嗎?不趕緊播種怎麼行?”
“你要離開我一個星期,我要提前預支下個星期的。”
“這是夫妻義務,你是我老婆。”
顧爾清:“……。”要做你就做,哪來這麼多廢話?!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