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我還不清楚？要說他們沒有賣力，那也說不過去，擔他們拉回來的，五萬，十萬的，有什麼用啊？”

程雪衣也不提萬天海國的事，她就望著臺長，“這可怎麼辦？”

臺長也看著她，心道，她明明知道，怎麼就不吭聲呢，這個程雪衣啊，太不簡單了。

難道非得讓我求你？

看到程雪衣半天不做聲，他乾脆把話扯開了，“小程，聽廣告部的同志說，那個萬天海國集團有一筆單子，需要你親自簽字，他們才答應投放，這事？”

什麼聽說啊，分明就是經過他的，是由安排的。臺長看著程雪衣，期待她的回答。

沒辦法，人家這個程雪衣來歷不淺，宣傳部長親自點將，還有顧書記背景。顧書記是什麼人，他心裡清楚。

人家在省裡有背景，現任省長對他不錯，挺關照的。

所以象這種事，他還真不能必她，也不能用常規的手段去壓迫她。

必須上她心甘心願。臺長在心裡冒出一句，這他MD跟上床沒什麼兩樣。要是人家不答應，就要靠你強J。

這不也一樣？人家不答應，你還強迫不了人家。

程雪衣道：“臺長，這事好象不歸我管吧！再說我也不認識那個什麼萬天海國的人，人家憑什麼把這個人情給我呀？”

臺長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家點名，必須由你出面，才肯把廣告費簽下來。”

程雪衣道：“這你就為難我了？我跟他素不相識，他這是什麼意思？”

臺長說，“這樣吧，你就當是幫臺裡一個忙。先把這單子簽下來再說。行嗎？”

程雪衣搖頭：“臺長，你聽我說，這事你根本不要急。他真要是想投到我們這裡，我不出面，他同樣會投。要是不肯，那我出現也就只是一個藉口。他提這種理由，是毫無根據的。退一步說，他要是真心想籤給我們，把這個業績算到我頭上，打個招呼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臺長還要說話，程雪衣襬擺手，“你就這樣跟他說吧，我不接受任何附加條件。”

臺長說，好吧！那你先忙。

回到辦公室，祝秘書就在那裡等。“怎麼樣？臺長？”

這事情比較急啊，老闆在催，要是他辦不好，會挨批評的。

臺長就把這話說了一遍，秘書猶豫著，那好吧，我先告辭了。

萬天海的別墅裡，秘書回來了。

萬天海坐在那裡喝茶，秘書走進來，“董事長，我回來了！”

萬天海道：“沒有簽下來吧？”

“是的！”祝秘書小心地回答。本以為老闆要發火，沒想到萬天海哈哈大笑。

他就不解了，“沒簽下來，你不怪我？”

萬天海說，“行了，你把這單子給他們簽了吧。但是有一點，這業績要掛在她程雪衣名下。”

祝秘書心裡一驚，他這話怎麼說的，跟程雪衣說的一模一樣？祝秘書還是不太明白，“董事長，這是為什麼？”

萬天海道：“這個你不要問，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祝秘書嗯了一聲，“那我知道了，這就去把事辦了。”

萬天海喊了一句，“她怎麼說的？”

“董事長英明，程小姐也是這麼說，如果我們要是真心把這筆廣告費投下去，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只需要打個招呼，掛在她名下就行。”

“看來程雪衣還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錯，不錯！”萬天海點點頭，“你先下去吧！”

祝秘書一走，鶯燕來了。

鶯燕一般白天有空，晚上很忙。

她來到萬天海身邊，柔聲道：“你決定了？”

萬天海看了她一眼，鶯燕依